等了有一会儿,春兰才和沈舒砚姗姗来迟。
沈舒砚和谢隽也自觉得退至屏风后,给二人留下见面叙旧的空间。
春兰一进来便开始掉着眼泪,呜咽着喊她:“小姐,我好想你。”
温蕴儿看着也是心疼极了,想到自己做的梦,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她,“好了,不哭了。”
春兰那边抽抽嗒嗒说着,“小姐你都不知道,我思念你整日都吃不下饭。”
温蕴儿感受到手下环抱的围度似乎不对,她好似胖了?还思念她整日吃不下饭?
分开她与春兰的怀抱,知道她是夸张了,眯着眼睛,捏了捏她的胳膊,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了你,离我以后,你跟着他,都胖了不少。”
温兰儿
春兰嘟着嘴,有些不满:“小姐。”
温蕴儿笑眯眯的看着炸毛的春兰,拉着她坐在椅子上,“好了,不逗你了。”
随即,她伸出一只手,很轻很轻的靠近春兰的小腹,动作轻到怕碰坏了极宝贵的之物。
春兰直接拉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认真的问道:“能感受到吗?”
温蕴儿摇摇头,看着春兰笑眯眯地样子,有些呆愣,“怎么了?”
春兰两手叉腰,语气骄傲地笑道:“当然不可能有感觉了,这才一个月,什么也感受不到,小姐你终于没我聪明了。”
“你呀,”温蕴儿用指尖轻点了一下春兰的额头,作出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说道:“都要做娘亲的人了,还是小孩子心性。”
春兰吐了吐舌头,看着温蕴儿很是高兴。
温蕴儿问道:“他对你如何?”
春兰思考了一下,想了想,沈舒砚对自己还是很温柔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点点头。
温蕴儿瞧她此时,提起他就红了脸,眼里亮晶晶地,一副女儿家怀春的模样,于她梦里心死如灰的春兰判若两人。
她也知晓这时候的春兰满心都是沈舒砚,可他背后是整个静安侯府,以她的单纯性子,难以立足。
叹了口气,劝告着她:“男人的柔情蜜意都是虚无缥缈的,承诺是靠不住的,春兰,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实的。”
她要想长久把握着沈舒砚,还需在静安侯府把着实权,不能单单只有宠爱,那么简单。
她能说的,和春兰能听进去,并理解的很少,至少这次她一定会护她周全。
春兰重重的点着头,虽然她不理解为什么,但她相信温蕴儿说的所有话,都有她的道理。
想着温蕴儿现在不在侯府,有些担心的问道:“那日发生何事了,我听世子爷说小姐你怎么离开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