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儿看着他退后的脚步,又是这样,她明明感受到了,只要他低头两人变能亲上。
就能将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窗户纸捅破,谢隽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可每次都能控制住自己,从来就不会出格。
对她就只有握她的手的出格行为。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往前走去,“谢清时,我明日想吃拂楼新出的菜,你散值了带些回来,咱们一起尝尝鲜。”
语气平和,带了点笑意。
她走向前时,带动的发丝轻拂在谢隽的脸庞,是她身上常有的香。
他跟在她的脚后,闻着那股幽香,追了上去,说道:“好,可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并带回来。”
温蕴儿笑了笑,柔声开口道:“没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记得将醒酒汤喝了。”
饮酒
翌日,日光高照,鸟儿欢歌。
谢隽心里惦记着事,早早的便起床了,等他梳洗完,离早膳足足还有半个时辰。
这是温蕴儿极少数向他提的要求,他莫名的觉得高兴,也有些心疼。
想了想,她好似从未对自己提过要求,像是害怕给自已添麻烦。
谢隽心情瞬间有些低落,他站在院子里,两人房屋院子与院子相连着,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了温蕴儿的院内。
迎面正好撞上了,刚推开门出来的温蕴儿。
温蕴儿心里也惦记着事,一大早便醒来了,这会儿瞧见谢隽在她院里,便柔声问道:“你怎么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谢隽摇摇头,又点点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没注意就转到了她院子里,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信。
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你、我来等你用早膳,想问问你晚上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温蕴儿噗嗤一声掩唇笑了起来,“没有了,就咱们两人,能吃多少。”
谢隽点点头,确实,这个理由也很牵扯,但能糊弄过去他怎么在这,就可以了。
温蕴儿又想了想,看着院内鱼缸里的荷叶,说道:“就是不知这个时节可有莲蓬,现下天气已经炎热起来,后头还要一日热过一日,你在大理寺,尚有那么多案子琐务,到时寻些莲子熬汤,可以为你清心下火。”
她话音落下,谢隽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将目光收回,看着温蕴儿,“你呢?你可有想吃的?”
她每日早起陪他用早膳,夜里等着她归来,还时常惦记他的身子,怎么不见她为自己考虑着想。
他瞧着她好似清减了许多,忍不住又道:“我瞧着你好似清瘦了不少,是天气炎热没什么胃口吗?”
温蕴儿同他待了这些日子,早已将他性子了解清楚,软着嗓子道:“冬日里衣物厚重,现下的衣裙轻薄,你定是同冬日的我相比,厨房师傅做的饭很合我胃口,都胖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