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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那次一样。

钟郁挣扎起来,桌上的档案袋在两人的动作下滑落到了桌底。

他修长的脖颈暴露在视线下,脆弱地仿佛一折即断。

时曜注视着那一小块腺体,被唾液润湿的抑制贴失去了保护的效果,仿佛与迎还拒的一扇门,勾引着人撕开它。

也像它的主人,拙劣地玩弄着一些自以为聪明的小把戏,却不知只是掩耳盗铃。

他慢慢低下头,呼吸之间看着它抖动起伏,像一只即将振翅的蝴蝶。

钟郁察觉到危险,伸手抓住了时曜的手,带着害怕的哭腔喊道:

“不要……求你……”

钟郁一直在抖。

要刺入的尖牙抵在了抑制贴的外面,只差一点点就能刺破它,侵入它。

时曜忽然停了下来。

空气里只能听到钟郁的喘息声,有些急促,混着一点低吟,勾得人心痒痒。

他知道自己应当,并且早就想好要标记对方,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钟郁是他的。

但就差这么一毫米,他说不出自己是为什么,停了下来。

钟郁的眼眶盈满了泪水,眼神仿佛一只躲闪的小兔,在警惕害怕着。

时曜心里无端生出一点烦躁,他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钟郁立马挣脱着往旁边一闪。

随即突兀的铃声插入,钟郁慌忙抬手,看到是秦铎的来电。

他小心地瞥了一眼时曜,只见对方脸色冷得如同一块冰块,眼神深幽慑人。

他不敢接。

但一个电话未接,秦铎又打了第二个,第三个。

等到第四个的时候,钟郁没顶住压力,还是侧过身小声地接了起来:

“喂。”

他的嗓子带着哭过的喑哑,好在秦铎没有发现。

“小郁,你在忙?谈星说东西已经给你了,我这边已经结束,要不要过来接你?”

教室安静,通讯仪的声音两人都听的真切。

他捂着话筒不敢回答,抬眼又看了一眼时曜。

时曜冷眼瞧着他,像是在等着他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小郁?”话筒里秦铎见他一直不说话,也在疑问。

钟郁咬着牙,最后选择了别开视线,对着话筒说道:

“……好的,铎哥。”

时曜走了。

钟郁也不清楚为什么对方突然停了手,在最后一刻留了情。

他的指尖抚上脖后的腺体,原来以为指尖已经够烫了,腺体炙热的温度还是令他指尖不由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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