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白了他一眼，“这种情况，你有钱恐怕都没法治！这位病人身体本来就特殊，频繁进行发晴对他而言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弄不好，甚至可能会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收拾收拾，做好准备吧。”
蒋千昭心跳猛地慢了半拍：“什么准备？”
“还能什么准备？手术啊！只能先这样看看他的情况了。”
蒋千昭垂眸，看着郁净有些苍白的脸。他和郁净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却见过郁净很多模样，地下赌场的时候他带着一张黑色面具，足以震慑所有人。宫廷晚宴，他面对众多alpha的搭讪，来者不拒，却又在不经意之间，那双眼睛露出对alpha的厌恶，藏着他不为人知的过往。就算是在失控的那个晚上，他也从来没显露过这样脆弱的神色。
以至于蒋千昭都差点忘了，面前的人只是一个oga。
难道他没有亲人吗？他的亲人不知道他这种状况吗？难道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医生吗？
郁净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扯住了蒋千昭匆忙披上的外套，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说些什么。
蒋千昭靠近郁净，侧耳倾听，两人距离又在无限靠近。
“我不动手术。”
“医生说你的情况很罕见，需要仔细检查。”蒋千昭耐着性子回答。
“我不动手术。”郁净的语气稍稍强了几分，眼中满是执拗，自从分化成了oga，他最讨厌去的地方就是医院。
动手术检查身体这种事情，分化之后已经被逼着进行了无数次，他不想再经历了。
“行，回家找私人医生。”蒋千昭心中已经开始隐隐后悔，他没有想到郁净的身体情况竟然这样复杂，如果是这样，最开始就应该找私人医生。
“都是些庸医，没什么可看的。”郁净松开了抓住蒋千昭衣服的手，语气平淡，仿佛医生口中的那些都和他无关。
蒋千昭眸中明晃晃不赞同的神色，郁净的生死和他无关，但他现在还不能轻易的死掉。
“我会为你找最好的医生。”
“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我知道怎么解决，”郁净白着脸，眼神之中没有什么情绪地看向蒋千昭，用最冷淡的语气说着最亲密的话语。
“带我回家。”
“他是我唯一的oga”
蒋千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缓缓勾起嘴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好，我们回家。”蒋千昭刻意咬重了“回家”二字，唇齿间将这两个字来回把玩，像是听见了什么极为有意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