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德尔的精关早已大开,只不过碍于那锁精环般的白丝的束缚,一直迟迟无法释放。
踩在肉棒上的小脚不停用力,似乎想将龟头全部顶进脚心的肉褶之中。
原本象征纯洁的白丝已经被完全被前列腺液染成了深色,维安德尔彻底将白纸涂抹上了自己的颜色,那色情嬴荡的色彩。
维安德尔的呻吟也越发女性化,声音从原本的少年音向着成熟的御姐音渐渐转变着。
在调教途中,不管是芙蕾雅的口水还是那肌肤中渗出的体液都在潜移默化不可逆转的改造着维安德尔的身躯。
这种变化很小,但胜在持续,维安德尔并没有发现自己除了没有女性化特征和有一根肉棒外,近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成熟大姐姐的模样。
“妹妹…快点让我射吧…我…我真的…”
维安德尔的瞳孔都快变成一对蚊香眼了。
全身上下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不断地在他全身来回流过,从最初到现在憋精的难受感已经折磨了他将近3个小时,就算是意志再坚定之人,碰见芙蕾雅式的“拷问”也会拜倒在对方的石榴裙下。
丝袜在锁住精液的同时也祸及池鱼,连带着无辜的尿道一起压迫。
十足的尿意现在也压迫着维安德尔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泪水葱眼眶顺着脸颊缓缓流下,这位不管是前世今生都很少哭过的伟大勇者却在这在芙蕾雅的止寸折磨下终于崩溃。
“好啦好啦~哥哥还说自己是个男孩子,这点小苦都接受不了…好吧~马上就让你射哦~”
芙蕾雅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软,轻轻拉了拉捆住根部的白丝,白丝缓缓落下,她的双脚甚至能感觉精液在输精管内穿梭的声音。
一只玉足脚趾微微蜷缩,用娇嫩的脚心将肉棒紧紧握住,另一只则放在龟头上开始快速的摩擦进行着龟头责。
套弄越来越快,两只小脚甚至产生了白色的残影。
维安德尔的腰像被拉直的铁丝向前挺起,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流过,精关的大门已经被完全撵成了残渣。
终于随着发了疯般的浪叫,精液从马眼口飞溅而出,在芙蕾雅已经干涸的脚底又重新下了场雨。
芙蕾雅将脚底迅速移下龟头,随后两只脚夹住肉棒开始做上下运动,精液的量实在是太大了。
憋了数个小时的精液终于在此时得到了释放,肉棒就像高射炮一样胡乱的将精液喷射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最远的甚至喷到了帐门处。
整个肉棒瘫软下来,维安德尔的脑袋撇在芙蕾雅胸口的小馒头上,嘴角微微张开舌头搭垂在外,口水将床铺已经打湿,眼里没有了一丝清明。
但芙蕾雅仍然没有放过已经瘫软的肉棒,手脚骑上。
小手握住龟头像扭瓶盖一般快速旋转…
“咦咦咦~”
维安德尔的身体又重新紧绷起来,白色的液体如同汩汩流淌的小溪在芙蕾雅强势的龟头责下被那只小手弄的到处都是。
芙蕾雅亲吻着维安德尔失神的脸颊坏笑着说道:
“哥哥~尿尿也出来咯~”
但维安德尔已经没有意识回复她的话了,眼角垂下,身子如同海绵一般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只剩那根如坏掉水龙头般的肉棒还向外喷射着尿液…
过了一会,精液与尿液的混合液体已经在喷洒了整个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芙蕾雅将维安德尔的脑袋放在枕头上,把铺盖给他盖好后走出门外。
今天的夜空并不明亮,月亮被大片的阴云遮盖,看来明天也不是一个好天气。
修斯与安娜的营帐早就关了灯,芙蕾雅走进一旁的树林,地上的那肉色是在黑暗中是如此清晰。
芙蕾雅凑近,那瘫地上的血肉快速增长逐渐变为一个女人的模样:
“亚萨斯,已经准备就绪了吗?”
芙蕾雅轻描淡写地说着,完全没有了刚刚那副小女孩的模样。亚萨斯单膝跪地,也不知道她那触手所造的身体是怎么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
“当然大人~魔王城已经做好了随时恭迎大人回归的准备~”
“嗯~记住了,可不能伤到维安德尔的性命,他是我的~”
亚萨斯点了点头,没人能注意到那卑微低垂着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芙蕾雅转身离去,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之人看向她背影的那抹贪欲…
第二天,当维安德尔一行人抵达城镇时,那场大雨还是下了起来。
也正好,维安德尔经历了昨天那晚的大战正处于身心俱疲的状态今天也正好进行一番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