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是真的不适合喝酒。
她睡得有多香,第二天起床在东厢房看见贺淮川就有多懵逼。
“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呢?等多久了?”祁遇追问。
贺淮川回答:“昨天来了我没走,我看这里就你一个人住,你又喝多了酒,我实在不放心,所以就擅自做主,在东厢房睡得,我怕听不见声音,所以窗户也没有关。”
贺淮川抽鼻子。
祁遇心里特别过意不去,愧疚的问道:“你是冻感冒了么?我去拿药。”
“不用了,小问题。”贺淮川道。
祁遇搓手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该喝酒,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这儿呆了一夜。我去做个早饭,然后再叫外卖送点菜来,等一会儿你拿回去。”
贺淮川点点头:“有劳姑娘。”
“你别叫我姑娘了,叫我名字吧,我叫祁遇。”祁遇微笑着说道:“我们是朋友呀,贺淮川。”
“嗯,祁遇。”
“你去床上躺会儿,我做饭,外卖大概要一个小时才能到,一个小时就是半个时辰。”
祁遇解释道,尽可能用贺淮川那边的话术来说明。
把烧麦和小笼包蒸上,对着冰箱思考片刻,又拿出全部的鸡翅放到空气炸锅里,定好二十分钟,立马再掏出两盒牛奶放糖加热。
这边安排妥当,那边掏出手机开始下单买菜。
刚提交订单,电话就响了。
是傅容承。
“喂。”
“起床了么?”
祁遇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去拿了五个鸡蛋回来准备煎鸡蛋。
“起了,做饭呢。找我啥事儿。”
单手打蛋,真帅。
祁遇暗暗欣赏自己打蛋姿势,给了自己一百分。
傅容承此时坐在车上准备去公司。
“祁遇,你好像没有浪漫细胞。”
“是啊,我没长那东西。不是,你到底找我啥事儿。”
单手打蛋遇到危机,蛋皮掉进去了。
祁遇美美的心情被破坏,急溜溜的追问。
傅容承无奈又宠溺的笑笑,道:“晚上一起吃饭好么,吃完饭我们去看歌剧,票我买好了。”
祁遇用手试图给蛋皮抠出来。
“我去趟南河得一个半小时,就为了吃顿饭看场歌剧,实在划不来,我还有事儿,不去了。”
傅容承还在争取:“那我去找你也行。”
“不用了,我一会儿收拾收拾要去市里买东西,然后再去药店看一眼。”祁遇道:“先挂了哈,我要做饭了。”
不等傅容承说话,祁遇直接挂断。
祁遇把自己买完只用过一次的爱心煎蛋锅拿出来,开始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