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朋友,我们是因为古董认识的。”
“古董?阿遇不是在经营民宿么?古董……这是什么意思?”
傅容承见状马上改口:“是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是考古系的教授,他介绍我们认识的。”
“啊,这样。”祁爷爷微笑着说道。
傅容承自我介绍:“爷爷,我是南河本地人,父母现在搬到上海住,因为家里做了点小生意,所以留我在南河处理公司的事情。我今年三十二岁,是独子,本科和研究生是在美国读的,有车有房,全款。”
祁爷爷笑着问:“阿遇是什么态度呢?”
傅容承尬笑:“她没有那个意思。”
“小伙子,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但是,阿遇这孩子犟,我说了不算。”
“没关系的,我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姥姥姥爷现在在意大利和我小姨一家住,所以我在这边也没有什么隔辈亲的亲人了,我来看您,单纯的只是想看望一下您。毕竟您搬到这儿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一直没来,很失礼。”
傅容承客客气气,有理有据。
祁爷爷忽然问:“会下五子棋么?”
傅容承这才发现,靠近窗户的位置,摆了一盘五子棋。
两个人博弈了一上午,等到中午门铃响了,祁爷爷才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都到中午饭点了。小伙子,你棋艺可是不低啊,能和我打个平手,我年轻的时候还参加过全国的比赛呢。”
“是爷爷让棋了。”
祁爷爷一边起身去门口拿餐,一边说:“我这就给护士打电话,请他们再送一份过来。咱俩一起吃。”
“好呀。”
两个人对着吃饭,祁爷爷忽然问:“你了解阿遇么?”
傅容承想了想,摇摇头:“不能算了解。又或者说,根本不了解。”
祁爷爷意味深长道:“阿遇这辈子投胎到祁家,受苦了。所以,她要做什么事,我都无条件支持。阿遇和我说,她这辈子不想结婚,要做个独身主义者,我答应了。结婚、离婚或者单身,都是为了快乐。所以小伙子,你要想清楚,和阿遇做朋友行。做恋人,我怕你们都会受伤。”
傅容承放下碗,认真的说道:“祁遇和我见过的女孩都不一样,她很真诚,很洒脱,非常热爱生活,偶尔又会丧丧的。我今天来拜访您,是因为我更想堂堂正正的出现在祁遇的生活里。至于以后,我从不想去预测未来,只想活在当下。”
祁爷爷笑笑:“是啊,活在当下,我赞同。”
与此同时,祁遇正在北河市开始大采购。
因为她意识到,温道则很可能再也不能来民宿,所以她得尽可能的多采购一些东西,让他下次带回去。
第一站便是农业商店。
“老板,我要再买一些扣大棚用的东西!”祁遇推开商店的玻璃门,露出个脑袋。
“行啊,小姑娘,你又来光顾了,这次要多少?”老板还记得祁遇,买的多又不讲价的‘完美顾客’,老板热情的说道。
祁遇道:“有多少要多少。然后再帮我进一些,越快越好。”
如果我们的故事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我希望能够把握住最后的时间,尽我的全力,给你带来一点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