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冤的情绪只能靠她自己平复,到了喝药的时辰,未清狂被玉观音劝着离开,和离冤连一句话也没说上。
前事还没了解,后脚就有人火急火燎。“教主!不好了出事了!”
先前虽有玉观音厉声警告在前,但难保有人不服,蓄意挑起事端,趁着这会魔教内正乱作一团。
刀锋划过老树,震落无数落叶。
“本座这才修养几日,你们便闹成这般,魔教几时没有清理过门户—”
即使武器不趁手,未清狂仍旧游刃有余,只不过他身体尚未复全,现在大动干戈,伤势只会每况愈上。
“你们是疯了嘛!”应堂主很不想下死手,奈何对方直接冲他直接过来,没见有手下留情之势。
霎时刀光剑影下同门相残,血溅高洒老树,竟浸红了树根。
“未清狂!你这个野种,私改姓氏,不念过往恩情背叛魏教主,根本就不配坐拥魔教教主之位!”
……
那人自认为有勇有谋的行为,在未清狂看来很是可笑,而且这话太没杀伤力,根本无法伤及他分毫。
刀刃绞入对方身体,未清狂没有任何波动,直勾勾明晃晃同他相视而过。
……
只听未清狂似笑非笑道:“本座的身世,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可以提及。”
满天雪,树下行尽
大火灼烧乱葬岗一夜,所有尸骨被风吹散化为乌有。一众人草草离去,教主有令,凡参与谋反者,无一例外,格杀勿论,没人敢为他们收尸,谁让他们罪有应得。
魔教内部叛乱被及时镇压下,魔教遭此重创,还是损伤惨重。
景亲王府内。
历烊站在屋檐下,面前的小孩打着拳汗流浃背:“我错了爹,我再也不敢了!”
历烊哪理得他说的那些话,方才几岁的孩子,现在就敢跟人打起来,这要等他长大了还得了。
历呈珏的叫声传入耳,妺嫃可没历烊那么冷血:“你倒是忍心让他这么叫下去,我可不忍听下去。”
“王爷没空搭理你,就转道管起我来了。”
历烊不把她话听进去,转头继续训斥起历呈珏来:“今日你不把这木桩打断,我就把你骨头打断!”
临近年尾佳节,谨遵历代先皇祖制,携手后妃为大越祈福,祈祷来年国运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圣上亲临韬光寺,沈晏忱如今又独得圣宠,其余闲索的事自然而然落到他的头上来。
“听闻皇后的身体每况愈下,此番为国祈福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都估摸着静昭仪会越俎代庖,替皇后出行。”
天竺公主入主后宫,得圣上荣宠,赐昭仪娘娘封号静,当今圣上后宫唯有二妃,皇后久病不能离塌,群臣皆在揣测此行,静昭仪左右伴君。
自皇后久卧病榻,任谁想求见一面,都遭到回绝,而今静昭仪借机上位,沈晏忱安插的这步棋无疑是废掉。
有人有意阻止风声传出,在皇宫里能做到那么绝的,也就唯有只手通天的那位。
“皇子公主早夭,离姑娘又不在,宫中还不是静昭仪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