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理综试卷的正确率越来越高，秦月月的心情格外舒畅，揽着季夏的肩膀，“小夏夏，为了感谢你的笔记，想吃什么我请客。”
季夏抬起头，看着秦月月那开心的模样，她歪着头想了想，“我想喝奶茶。”
最近这段时间，她感觉一切都很顺利，甚至有一道题自已想的时间比周暮还快了。
“就一个奶茶啊？”
季夏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想喝热可可。”
“行，姐现在就给你买去。”秦月月大手一挥，朝奶茶店走去。
“这么开心啊。”周暮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无意间往旁边瞥了一眼，就瞧见季夏眉眼间的笑意。
“开心呀，”季夏微微侧过身子，看向周暮，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马上要放假。”
而且，季成华也快回来过年了。
偶尔程璐会抽出时间去京市待上两天，除了整理一下律所的事情，顺带看一看季成华有没有按时吃饭。
季成华元旦那天回来了，一家三口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了饭，第二天，又匆匆赶回京市。
“你在哪里过年？”周暮带着一脸漫不经心的神情问道，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季夏身上，其实心里暗自琢磨着。
他想起来季夏暑假的时候在京市待过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会在哪里过。
“初一回海城爷爷奶奶那儿，初二回外公外婆那，其他时候应该就呆在家里。”季夏回想着之前过年时候的安排。
“这样啊，”周暮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想放烟花吗？”
“江城市内禁止烟花爆竹。”季夏提醒他。
在她的记忆里，江城市已经很多年都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了。
每次过年看着那冷冷清清的夜空，心里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没有小时候那种热热闹闹的过年氛围。
“告诉你一个秘密，”周暮身子往前倾了倾，靠近季夏，说道，“今年可以放烟花了。”
“真的吗？”季夏一听这话，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暮。
周暮看着她那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解释：“今年省市政策调整，允许在特定区域、特定时间段燃放烟花。”
季夏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只记得很久以前，江城还允许放烟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