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叫住他：“先别玩那了，走，去给你买两身衣服。”
艾尔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红色中国结，跑到他们面前，“你们要给我买衣服？”
“怎么？不想要？”
“想要想要！”艾尔挤到他们俩中间，一边搂一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走走走！”
相处的时间越久，艾尔的性子就越发跳脱，一点都不像是二十几岁的人。
贺燃倒是很欣赏他这点，大大咧咧的，什么烦心事都不往心里搁。
坐电梯到商场五楼，几人随便选了一家男装店走了进去。
销售员看见他们，眼睛一亮，笑着迎上来。
“几位先生，里面请！”
贺燃指了指艾尔，道：“给他找几身合适的衣服。”
“好的先生！”
殷征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拉着贺燃往另一边走。
“干什么？”
殷征笑道：“给你也买几身。”
“我衣服多着呢。”
“那也要买。”
贺燃点头：“行吧，听老婆的。”
殷征脚步一顿，转头看他。
贺燃高高挑起眉头，笑得狡黠：“怎么了？老、婆！”
殷征干咳一声，脸有些红，“没、没什么。”
贺燃歪头看他：“害羞啦？”
“没有。”
贺燃又问：“那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喜欢。”
贺燃忍笑，也不逗他了，拉着他道：“既然来了，也给你买几身，过年了，总要添几件新衣服。”
“好。”
几人一逛就忘了时间，等从商场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大包小包的拎了一堆。
把东西放进后备箱，贺燃看了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