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不像是烟雾弹，虽然现场炸得什么都不剩了，但古笙还是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法术，像是……禁制。
所以，是有什么厉害的高人在蝙蝠妖体内布下了禁制？
一旦蝙蝠妖吐露瘟疫的真相，便会自爆？
就像他对三个修士，对络腮胡子，对珠儿做的那样？
他们一旦包藏祸心，胆敢伤害他的师弟师妹，就会烈日灼心而死？
虽然死法不一样，但原理是一样的。
体内被布下禁制，所以，这蝙蝠妖不是这次的瘟疫事件中最大的老大，它上头还有老大。
古笙若有所思，能在一只三四百年修为的蝙蝠妖体内布下禁制，那老大就更不简单了。
到底是妖魔鬼怪，还是人族修士呢？
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长潭县这场瘟疫的幕后主使，或者主使之一。
他正琢磨着，李淑竟然找了过来，这厮，高大挺拔的身姿如虎豹一般在屋顶上不断跑断，矫健得很，然后终于看到了大街地面上的坑，以及坑边站着的古笙。
他从屋顶上跳下来，稳稳落在地上，走到古笙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他自然是不担心古笙的安危。
在他看来，这世上，能伤到古笙，无论是妖魔鬼怪，还是人族修士，应该是不存在的。
他之所以这么问，只是看古笙站在地坑边上，人显得有些沮丧。
他难得地见古笙如此。
古笙回头看他，抓着他的胳膊，又上了屋顶：“我没事。就是没有审问到线索，心里烦。”
李淑一愣，有些诧异。
还有古笙审问不出来的？
古笙的那些法术手段，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妖魔鬼怪，哪一次审问，不是将目标榨得干干净净？哪一次没得到满意的答案？
古笙轻叹一口气，道：“那蝙蝠妖体内被布下禁制，还未说出真相，便自爆了。”
蝙蝠妖？
自爆？
若是之前，李淑是不懂自爆是何意的。
但最近跟着古笙修炼，也看了些功法书，自然知道了自爆。
自爆这种事，也只有修士陷入绝境无计可施时，打算和对手一起同归于尽时使用。
否则，谁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李淑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