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蔡禀,一个是慈州刺史,今天早上才来拜访过自己。
“蔡禀,你果然没死。”
“我说死者为什么没有头,果然是为了掩盖你假死的真相。”
“哦,转运使大人是怎么发现那个人不是我的呢?”
“首先那个人手指很粗粝,一看你们就是找了一个经常干重活的人去当替死鬼,而且那个人手指甲之中还有泥土,你觉得一个大富大贵的老爷,会是这样吗?”
“你现在事后开始聪明起来了,我告诉你,一切都晚了。”
苏馥挑眉,也是转移了话题。
“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杀袁家?”
“甚至到了灭口的地步?”
“他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我都愿意跟他们合作了,居然不知道好歹,想要将这件事告诉刺史,你说我能让他们活着吗?简直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
蔡禀哈哈大笑起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为官即是为民,更何况是残忍的杀害了一家人,三百多口,居然只留下了一个孩子。”
“那个小孩我根本就没想留下,要是我看到了定要杀了她!没想到却被那母亲藏好了。”
“但是你死的话,她临死也是不长时间了。”
“霍笠册呢?”
“那就是他撞破了我的秘密,更何况他本来就跟我不和,早死晚死,还不如让他早点投胎。”
蔡禀摸摸胡子,同时看向苏馥更是一副势在必得。
“早就听说苏大人会断案,没想到吧,今天会败在了我的手上。”
“我也是谢谢你啊,将你所有的人都送到了我的面前。”
“这不是你们的真实目的。”
苏馥喝完一杯茶,重新看向指剑的姑娘。
“把剑移开,反正早晚都要死的不是吗?”
姑娘看了一眼蔡禀,看到蔡禀点头,才将剑收了回去。
“你还有什么遗言,现在尽管说吧,不然可就没时间了。”
“你们的真实目的,是挑起两国战争,告诉我,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苏馥转过身,看了周围人一圈,好像都没有人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不说是吧?那我说,赵路承。”
“居然敢直呼我们王爷的名讳,简直该死!”
一剑刺来,苏馥直接一脚踹开。
“别着急啊,我不是没说完吗?”
“需要我说的更加准确一点吗?”
苏馥此时看向几个人,脸上都是闪过一丝慌张,倒也是觉得没必要再演下去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