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提起孙倩这个人，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
她轻轻点头，表示孙倩确实是个缺心眼。
郭逸飞和徐老对视一眼，各自眼神中都有深意。
郭逸飞笑，“你挺淡定啊，听人那么说你，竟然都没破口大骂。”
“浪费时间，不值当。”虞乔轻巧地说：“我挺忙的，她不配。”
“大气！”郭逸飞竖起大拇指。
徐老面带微笑望了一眼虞乔。
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如此沉得住气，真讨人喜欢。
“点菜吧。”虞乔笑得没事人一样。
郭逸飞眼珠子转了转，问虞乔道：“要不，我帮你出口气吧？”
“你要干嘛？”虞乔反问。
郭逸飞搓了搓手，满脸兴奋的模样，“小爷我有的是手段，你瞧好吧。”
虞乔可不是圣母，她懒得跟孙倩浪费时间是一回事，不代表她会轻易原谅孙倩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是没那个本事收拾孙倩，也不屑于打那种不痛不痒的嘴炮。
但既然郭逸飞有本事，她自然也不会阻拦他帮她出气。
“行啊，我就等着看了。”虞乔轻描淡写地说。
三人点了一桌粤式点心，一边吃一边聊天。
郭逸飞突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筷子道：“对了虞乔，你之前是不是送了四件藏品去嘉德？”
“对呀。”虞乔点点头。
郭逸飞瞄了徐老一眼，继续说：“我看你的意思，是不想把手里的东西都压在一个机构上。不如，我帮你找找其他的门路吧？”
他也是个人精，知道虞乔肯定还有东西没拿出来。
没想到，虞乔还没表态，徐老先问：“你有什么门路，不会是你那个差点把拍卖行开黄的朋友吧？”
郭逸飞立刻委屈地望着虞乔，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徐老，他又凶我。
虞乔忍住笑，问道：“徐老猜对了？”
郭逸飞深吸一口，点头道：“猜是猜对了，不过我那个朋友也不是故意要把拍卖行开黄的。这几年古董行情不好，像嘉德这样的大拍卖行更有影响力，几乎抢占了八成的古董市场。我那个朋友收不到什么好货，拍卖会不办吧，打不出名气，办吧，越办越没人气，形成了恶性循环。”
他倒是坦诚，虞乔却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
郭逸飞瞧着虞乔的神色，觉得这事还有戏，更加卖力地说：“我想着，你手里的东西，光靠一个机构可出不完，又惹眼。那既然你都放在徐老店里了，倒不如去我朋友那，给他也添添人气，你说怎么样？”
“你小子心眼倒是多。”徐老白了郭逸飞一眼。
别看这家伙平时没心没肺的，关键时刻可拎得清。
要说以前，大禹国的古董鲜有人问津，只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比较识货，拿出去还不一定有市场。
那现在，随着国家专门立项，派考察队去寻找大禹国遗址，这大禹国的古董很有成为古董圈新贵的潜力。
这小子提前预判市场，就开始布局了，脑袋瓜子是真转的快。
“你在他家的拍卖公司有股份吧？”徐老一眼看见事情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