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林姣的生活习性，这人趴在桌子上绝对睡不着觉。
那就是。。。。。。在哭？
李涛蹙起眉头，慢慢的走到了林姣前桌的位置上。
把拐杖放到了一边，他坐到了前桌的凳子上，沉默的注视着细微颤抖的小金毛。
真的在哭啊。
那八代目后妈这么厉害，能把林姣气哭？
不可能啊！
李涛心里浮现了无数个可能，又一一被否决。
发呆似的盯着林姣腕表上的秒针，几秒之后，灵光一闪，李涛打开手机看了看日期。
明天清明。
懂了。
小金毛想妈妈了。
这么哭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像林姣这种人，情绪起伏极大，但是好在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
李涛悄悄的把一包纸放在了林姣触手可及的地方。
随后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饮水机那里，背对着林姣问道。
“林姐姐！睡醒了吗！”
嗯？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林姣突然清醒了。
李涛回来了！
她不想要抬头，因为她现在脸上都是泪，很丢人。
“林姐姐要喝水吗？常温的还是温的？算了，还是喝温的吧。”
嗯？
林姣觉得李涛的声音好像距离她的位置有点远啊。
她小心的从胳膊间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到了李涛站在饮水机那里接水的背影。
还好还好。
李涛没有看到。
林姣抽了张纸巾，飞速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哎妈，渴死我了，那破学校，连瓶水都不给。”
李涛站在饮水机吨吨吨的喝了三大杯的水，直到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转过身来。
林姣虽然眼睛红红的，但表情已经很正常了。
李涛松了一口气。
维护客户的面子，是作为职业备胎的专业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