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热风温和的送了过来，吹得张娟有点舒服，她灵光一闪就想到了。
他好爱我。
就给我吹个头发，居然高兴成这个样子。
“反正也没事，就听听她怎么唱砸的吧。”
张娟点开了那段视频。
戏台上的美人扮相上佳，眼波流转间极具坚韧，身段漂亮，手势到位，定点，开口唱道：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看了完整视频，李涛评价道。
“也不算唱砸了，就是一个调没唱上去。”
人又不是机器人。
再牛逼的歌手也得有倒嗓的风险，更何况还是一唱就按小时起步的戏曲。
吹风机的声音微微作响，李涛纤长清瘦的手指穿梭她的发间，时不时按摩一下她的脑袋，这让张娟大脑神经放松了下来。
她眯起眼又看了一遍视频，断定的说道。
“章心凌在等人，不过那个人没来。”
“是吗？”
李涛手稳稳当当的给张娟吹头发，一点别的情绪都没有。
即使站着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张娟睡裙胸口的一些东西，他也权当自己是个瞎子。
张娟舒服的眯起眼睛，慵懒的推测说道：
“可能不明显，但我直觉看出来的，她看了好几眼观众席，调没上去的那一次，就是在最后一次看向观众席后。”
李涛心里打了个哆嗦。
淦。
女人的第六感是不是有点太恐怖了啊。
这不削能玩儿？！
可能章心凌是在等自己，可是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跟章心凌的交易早就终止了，没有任何理由再去屁颠屁颠看她的演出。
协议结束，一切两清。
张娟有些无趣的合上了手机。
“没想到章心凌也会有爱而不得的人，而且那人还对她爱搭不理的。”
李涛嗯了一声，没敢多说话。
但是他觉得张娟后面说的不对。
章心凌一点都不爱他，而是一直在拿他当玩笑逗乐而已。
人丢了陪伴两年的布偶尚且会难过一阵，更别说是陪伴了两年的玩具了。
章心凌习惯了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