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阿知声音单纯，眼神清澈，和无辜的孩子几乎没什么两样。
如果她好好站在地上的话。
莫长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一时竟是噎住了。
阿知虽然危险，但至少现在墨秦鸢知道，她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了，阿知不敢乱来。
“莫长老，阿知虽然是禁忌阵法的阵灵，但她天真单纯，引善教导，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错事的。”
莫长老见墨秦鸢似乎也不想和阿知分开，看向言生白，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行吧，但这事我还是得告知宗门那边，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是怎么让她和你签订契约的？”
莫长老之前在阵法内也与阿知打过交道。
这小不点看着不大，脾气不小，只想吃生魂，根本没法正常交流。
她是真好奇，墨秦鸢是怎么办到的。
“我破了万鬼阵，她崇拜我，就跟我结契了。”
莫长老：“……”
言生白：“……”
他们从不知道，墨秦鸢居然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阿知不乐意。
什么叫她崇拜她？
可想到自己的小命在对方手里捏着，她只好揉搓墨秦鸢的脸抒发怒气，整张小脸写着戾气极重的“别惹我”三个大字。
但她也不敢下重手。
这反应，在其他人眼里，就像是在撒娇。
莫长老勉强信了。
送走莫长老后，还剩下一个言生白。
“你现在比之前成长得更快，也更厉害了。”
听到这话，墨秦鸢还以为他又要跟她讲一堆的大道理。
结果他的视线往床上一瞟，话比莫长老的还少。
“你已经长大，该懂得为自己的事负责了。”
“……”
“我回去会和师父说，你们的婚事，自然是由我们暮雨峰操办。”
“……”
言生白在黑水崖里被关太久，都跟外面的世界有些脱节了。
“我跟他不是，而且我……”
墨秦鸢正要解释，他一点机会也不给。
“你不用说，我都懂，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就比什么都好，我们都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会替我高兴的也就只有你了。
无语的送走言生白，墨秦鸢回到房间，洛逢君剥着橘子，视线却是落在墨秦鸢的头顶，阿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