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秦鸢也有些被他这个样子吓到。
至于阿知，已经先一步躲了起来。
她看他这样子，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缘由。
她也问了夜玄一遍，得到的只有一片沉默。
“她好像已经走了……或者没什么……”
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把后面的话说完：“可说的……”
洛逢君似乎对这个答案已经有所预料，但他并不打算放弃。
既然确定了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他更不会离开。
“我不管，除非她亲口对我说，否则她凭什么要将我逐出师门？”
“……”
墨秦鸢回想起之前夜玄说这话时的语气，也是不容置喙，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事恐怕确实需要两人当面说清楚。
但明显不是现在。
“随你吧，但以你的身份和我一起去溯明宗，对你的处境不太好，不如你先离开，我……”
洛逢君又躺了回去，眼中那一抹烦躁很快隐去，又恢复风轻云淡的做派，继续吃葡萄吐葡萄籽，不等她说完就打断。
“收起你那些心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
“……”
“说起来，按照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兄，反正你那么讨厌你以前的那几个师兄，不如就拿我做这个挡箭牌。”
“……”
她觉得，她离被逐出宗门也不远了。
在这之前，她还不如自己走。
她打定主意，回去后收了灵石，就辞行。
……
长生地宫。
奉冥尊听到黑水崖周围的消息，眼瞳微缩，沉默良久，不置一词，挥手让禀报的人退下。
曲潇潇端着一盘切好的瓜果过来，放到旁边的黑玉石桌上，笑意不达眼底。
“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奉冥尊深呼一口气，扶着额头对她道。
“万鬼阵没了，咱们这么多年的筹划都没了，秋左使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