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华清听完此顾虑,道:“你放心,我定能把你教会,到时你我于山野间骑马追逐,淌过浅溪,追逐小鹿,做那林间游仙。”
听华清这般说,她也逐渐心动。宋朝月突然对自己有了信心,一定要学会跑马!
华家酒楼开业的日子初步定于六月初五,是华家主从繁城来信所定的日子。
为了赶在这日子之前顺利叫酒楼开业,宋朝月与华清没少费神,每日都忙至子时才回去歇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华家在笙歌第一家酒楼顺利开张,第一天便迎来了不少食客,门庭若市,生意好得不行。
宋朝月戴着面纱,站在酒楼最顶层俯瞰着自己与华清辛苦筹备起来的酒楼,有了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她感觉到,自己在真真正正作为宋朝月而活。
华清从旁侧包厢里走出,手中端着一个粉色莲花碟子,里面装着点心。
她边吃着,边递给宋朝月一块。
“尝尝,这是我华家酒楼的招牌,荷花酥,夏时特供,再过些日子便吃不着了。”
宋朝月接过,将其放在口中,入口便觉荷花之清香于口中迸出,香气甚至从口中窜到了鼻子里。
华清满意地看着宋朝月的表情,同她讲过几日母亲便会来笙歌。
可她这边同宋朝月说着事情,对方的心思却已经跑到了别处。
她看见,宋朝月的眼神一直随一人的而动,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怎么了?”华清问道。
宋朝月追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离开,想了半天又觉得不太应该,答华清一句没什么。
这疑窦只在宋朝月心中停留一瞬便消失,华家酒楼开始经营的第三日,迎来了华家家主。
这家主到来,宋朝月与华清他们自是不会再住在褚临的宅子中了。
宋朝月留下一封感谢信后,便同华清住进了华家在笙歌新买的宅子。
换了个地方,宋朝月顿时感觉自在许多。她趴在新的软榻之上,阿罗站于旁侧给她捏肩。
这几日酒楼一直没有招到账房先生,宋朝月便暂时充当了这个角色,成日匍匐于案前,肩背胀痛不已。
幸好,今日总算招得两位账房先生,她也总算能够卸下这副重担。
“阿罗,右边,右边一点点。”宋朝月指挥着阿罗给自己按捏这的肩膀处,待到阿罗按到那地方后,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按了不出一炷香时间,宋朝月便嚷着要起来。
阿罗没法,只得叫宋朝月起身。
她给宋朝月倒了一杯提前放凉的茶水,问她:“小姐,明日便是您的生辰了,您打算怎么过啊?”
宋朝月口中喝着解暑气的茶水,根本没将自己的生辰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