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仅是听着这些数据,也能自行脑补。
更气了。
拍卖二十一处房产,加上因云飞扬而多收的保释金,万寿节所需资金便基本筹措得差不多了。
不仅如此,楼家还趁此机会大赚了一笔!
最可气的是,明面上,那圣寿节筹备小组的所作所为全都合理合规,可圈可点,丝毫毛病都挑不出来!
皇帝疲惫地闭上双眼,强压下胸口的那一口血。
告诫自己:不要气,不要气,千万不要气。
自己生气便正中那些人的下怀,遂了他们的心意了。
蜡烛的灯花轻轻爆开,“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皇帝回过神来,挥了挥手,对闵公公道:
“去传朕的口谕,端午节那日宫中举行宫宴,所有三品以上大员皆可携带家眷参加。”
他特意加了一句:“你去一趟东霄那,告诉他认亲宴他不用办了,就在宫里和端午节宫宴一起举办。”
他顿了顿:“朕也好好看看朕的孙女!”
闵公公甚至无需抬头,仅是听皇帝那辨不清喜怒的沉沉语气,便知道皇帝肯定是想借着这场端午宫宴搞点事情出来。
就算是他,也不由心惊胆跳。
皇帝要做的事,肯定小不了!
一声不敢吭,忙垂首领命出去传旨了。
这天晚上,同一片夜幕之下,皇帝被气得差点中风;
云飞扬上下一起受伤,脑袋被砸、屁股继上次被打五板子之后再被打了二十板。
圆圆的翘翘的部位都被拍平了,老惨了。
还有一个惨的人在肃王府,为功院里。
她被逼着喊了无数遍哥哥,嗓子都喊哑了。
累了一夜,第二天生物钟又按时按点把鞠月给叫醒。
鞠月原本以为身体会很酸疼,结果也还好。
隐约想起某个人似乎在自己睡着之后细细的给她按摩来着,缓解了自己的不适。
就轻笑了两声,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楼不弃已经不在床上,他照例又跑操喊口号去了。
也不知道这男人哪来这么好的精力?是吃了人参仙丹还是什么的?
鞠月晨练完毕,楼不弃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