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予以为，霍宴会把她送到出租屋里，谁知她带他来了霍公馆。
她站在霍公馆门口，踌躇着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
霍宴进门后，看程若予没有跟进来，转身看着她，“怎么，一段时间没有来，不知道霍公馆的门从哪里进吗？”
“没，没有。”程若予小声回答了一句，抬脚走了进去，一进入霍公馆，她忍不住四处打量。
霍公馆里的一切陈设，还是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两样，甚至她走之前，着急上班没有收起来放在客厅桌子上的粉饼，还静静地放在哪里，霍宴没有把她的东西扔掉？
这个认知，让程若予心里漫起来一股甜意。
在她进门后，霍宴抬手将她身后的门关上，接着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强迫性的让她抬头和他对视。
他的黑眸就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样，光是这么看着，就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程若予，你就这么缺钱吗？为了钱可以委身秦书，是不是只要谁给你钱，你都可以陪着他睡。”
霍宴的声音，像是一柄利剑一般，重重的扎到她的心上，她疼的几乎快喘不过气，眼泪从眼眶冒出。
她张了张嘴，想说不是这样的。
她原本只是想和秦书左右逢源，凑上妹妹医药费的缺口，却没想到差点没能抽身，可看着男人眼底的讥讽，她到嘴边的解释又咽了下去，她就算是说了，男人也不会相信的。
“霍先生，您不是已经和我解除关系了吗，我的事情，应该和您没有关系。”程若予垂眸不去看霍宴。
霍宴眯着眼睛打量着程若予，紧接着轻笑一声。
“我有洁癖，就算是我不要你了，没有我的同意，你也不能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程若予瞪大眼睛抬起头，脸上似乎写着几个大字，怎么能这样。
她这副像是受惊了的小兽一般的模样，倒是让霍宴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一些。
霍宴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就是这样，不过你想要钱，可以，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二百万我可以给你。”
他说着，松开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程若予的动作。
程若予在这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用身体换钱，虽然确实是这样，可霍宴在她心里，总是不一样的，她眼底闪过一抹屈辱，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对秦书可以，对我就不行了？”
“霍先生，你已经对我没兴趣了，就不要这样玩弄我了。”
霍宴早就把她玩腻了，不然怎么会单方面宣布两人结束关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霍宴眸光闪烁，“而且你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秦书想要钱，还要从我这里要，没有我，他给不起你这二百万，你妹妹还在医院里等着你。”
霍宴说的没错，秦书都要从他这里要钱。
她现在除了听话，已经别无他法了。
程若予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