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予哭诉着哀求着面前的人。
霍宴突然就将程若予给推开。
没任何预兆，程若予因被推开而双脚一软趔趄坐在了地上。
身体的疼痛，比不上自尊磨碎的疼痛。
霍宴居高临下，看着程若予满脸泪痕的模样没任何表情波动。
程若予有几分发抖。
她抬头望着面前的人，眼前男人只有衬衫多了两分褶皱，看上去和平常无异，而自己，就像是一个破碎娃娃。
“霍先生……”
“出去。”
程若予起身，勉强将自己整理好，出去后立马跑进卫生间。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镜子中的自己。
肩膀的颤抖加大。
镜子里的人，有几分无助。
“霍宴……”
程若予低头，任由冰凉的水在指尖流着。
“程秘书，你怎么了？”
程若予认得旁边的人。
是总层办的助理，小艾。
程若予摇头：“没事，就是胃有些不舒服。”
看着程若予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小艾担心：“要不要去公司医务室看看？”
“不用了，谢谢。”
两人说话时，卫生间里进来一一熟人。
程若予和对方对上视线。
沈清微微惊讶：“程若予？”
程若予点头。
两人上次，在宴会上见过。
小艾也认得沈清，礼貌叫着：“沈小姐，你来了。”
沈清点头，随即问：“你在霍氏上班？”
“今天第一天报道。”
“哪个部门？”
程若予犹豫了一下，才回答：“私人秘书。”
沈清多看了她一眼，眸子却没什么波澜，随即她手机响了一下，接起，温柔甜蜜道：“阿宴，我马上就过来，不用担心我。”
阿宴，这么亲昵的称呼。
霍宴原来对她这么温柔啊，就连来上个卫生间都这么关心。
可对刚刚自己……
程若予收紧情绪。
自己喊的霍宴那声霍先生，就已经代表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