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为霍宴会当场发难的时候,却听见他轻飘飘地问秦书:“这是?”
语气挺客气,就是听着特别冷。
秦书连忙把程若予往前推,“我未婚妻,两年前订的婚!”
对上霍宴冷漠的眸,程若予笑都笑不出来。
霍宴轻嗤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矜贵地交叠起双腿。
慢悠悠地打量了程若予一番,眼神落在二人材质颜色都相似的“情侣装”上,“不错,挺……清纯的。”
似笑非笑,漫不经心。
只有程若予知道,这是他怒极的样子。
她冷汗几乎浸透了全身,魂不守舍地坐下。
“若予,你怎么不玩游戏啊?”
闻月坐在秦书另一边,胸若有若无地擦过秦书的胳膊,故意问。
程若予懒得搭理她的示威,转移视线。
只是微微侧头,她就撞进了霍宴居高临下的眸子里。
霍宴看了她一眼,泛着凉的眸子示意她往外走。
程若予心里咯噔一声,踌躇着,还是出了包厢,站在电梯里等他。
霍宴迈进电梯,空间立刻变得逼仄狭小,程若予甚至觉得心跳得清晰可辨。
男人身上的松木香若有若无地散在她鼻尖,跟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疏冷沉稳。
霍宴打量了她一眼。
她一身棉麻裙子,素面朝天。
看起来格外清纯。
他声音漫不经心,捻着她的发丝,“我那个侄子,喜欢这种村姑穿搭?”
程若予被他说得一愣,来不及反应,电梯停在了顶层。
霍宴带她进了一间总裁套房。
他熟稔地拿过桌上一盒烟,抽了一支点燃。
他似乎经常在这住。
烟味扩散开来,霍宴眯着眼睛,隔着烟雾瞅她,声音听不出喜怒:“为了报复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