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盯着她,眼神冷得吓人。
半晌,他咬咬后槽牙,似笑非笑地摸着她的大腿,“你现在的工作,是伺候我。”
包厢内灯光昏暗,程若予眼眶发酸。
霍宴的眼神沉默又冷淡,钳制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半晌,他嗤笑一声,手指捻起一抹湿润:“这就是你说的不愿意?嗯?”
程若予神色带了两分屈辱,解开了他的腰带。
霍宴这次比之前更疯,情欲之中,狼一样地咬着她的耳垂,几乎要将她吃掉。
又疼又难受。
程若予叫得断断续续,她声音小猫似的,想起那个温温柔柔的沈小姐,她问:“霍先生,你就不怕沈小姐知道?”
回应她的,是霍宴更深的动作。
大掌捂住了她的唇,霍宴声音喑哑低沉,眼睛淡淡的:“除了叫床,其他话少说。”
回到包厢的时候,见霍宴神情餍足,好友神色暧昧地打量他:“刚才见你跟一个小姑娘进了包厢,动静还挺大,不过我看那小姑娘长得挺眼熟的,好像我在哪见过她?”
霍宴矜贵地靠在沙发上,沉默着捻着指尖的一个蝴蝶扣子。
他从程若予内衣上拽下来的。
好友又笑道:“怎么想的?这么多年为你的沈妹妹守身如玉,现在栽到了个小姑娘身上。”
霍宴嗤了一声,想起小姑娘在床上又怕疼又抱着他不撒手的模样,勾了勾唇。
“只是放松放松。”
……
从会所离开,程若予回了宿舍后。
想来想去,她还是发了条短信,跟经理说不干了。
介绍工作的室友开玩笑说:“你这么爱钱如命,怎么不去了?”
程若予笑笑:“中彩票了。”
她垂眸看着霍宴离开时随手甩给她的卡,数清楚余额几个零后,她眉眼松快了一点。
可不是中彩票嘛。
室友又羡慕地看着闻月:“你今天没在宿舍,不知道,闻月男朋友今天又是送花又是送香水的,可大方了。”
说着,指给程若予看。
看清包装后,程若予皱了皱眉,觉得有点想笑。
秦书也送过她这个牌子的香水。
甚至是同一个香型。
她笑得挺淡,看着闻月:“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啊,改天介绍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