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开口拒绝，就看到莉莉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那眼神，像是要把棒棒糖盯出一个洞来。
“哎，真是怕了你了。”
朱厚照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认命地剥起了糖纸。
就在这时，赢小证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吓得武曌惊呼一声。
“谁？！”
赢小证也吓了一跳，他猛地转过身，却看到一张慈眉善目的老奶奶的脸。
老奶奶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手里还提着一个菜篮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老奶奶。
这和之前在地下通道里见到的，那个张牙舞爪的老太太，简直判若两人！
“你，你是……”武曌指着老奶奶，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奶奶冲着武曌笑了笑，然后看向赢小证，语气温和地说道：“小伙子，谢谢你，谢谢你们把莉莉从地下带出来了。”
赢小证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应该就是幼儿园的院长了。
“您，您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赢小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哎，说起来，都是我的错啊。”老奶奶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愧疚和悲伤。
“其实，莉莉她，已经死了。”
老奶奶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你说什么？！”武曌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奶奶。
老奶奶点了点头，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莉莉的母亲，是一名特殊工作者。
莉莉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因为母亲的工作性质，她没少被其他孩子欺负和排挤。
老奶奶作为幼儿园的院长，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件事的。
“我很抱歉，是我这个园长失职了，没有保护好莉莉。”老奶奶说着，眼眶也红了。
后来，莉莉六岁那年，因为发烧，没有老师照顾，就那么孤零零地死在了幼儿园里。
因为这件事，幼儿园被勒令关闭，老奶奶也因为心怀愧疚，郁郁而终。
但是，莉莉因为心中执念太深，不愿离去，她的魂魄，也把老奶奶的魂魄一起留在了幼儿园里。
他们在地下通道里看到的那些壁画，其实都是莉莉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事情的映射。
“莉莉她，一直害怕那些画，所以才不敢从地下出来。”
老奶奶解释道。
“地府的人也来过几次，想接莉莉走，可是她的执念太强，地府的人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