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助理啊，”
赢小证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一个，嗯，海神，怎么去秦广王那边，呃，上班去了？”
林默娘甜甜一笑，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腔调：
“哎呀，工作调动，工作调动啦。最近下面整改，工作量大，所以秦广王那边从上面要人帮忙。我资历浅，宋代那会儿才有了现在的资格，就被派下来学习学习。”
她说着，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这解释……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呢？
赢小证心里犯嘀咕，但又不敢多问，毕竟这位可是传说中的海神娘娘？。
他偷偷瞄了一眼李斯，这位老丞相正襟危坐，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赢小证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之前被秦广王那阴森森的气场吓得不敢开口。
现在面对温柔可人的林默娘，他胆子大了不少：
“那个……林助理，关于那些从西方逃走的魂魄……”
“哦，你说那个啊，”
林默娘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发现了写个报告向上汇报就行。西边那帮神仙办出入境手续，没个百八十年的办不下来，主要是掌握他们的动向就行。”
“啊？就这？”赢小证瞪大了眼睛，原来这么简单？早知道他就亲自去抓了，还能在秦广王面前露个脸，说不定能早点投胎呢！
“对啊，就这，咱们对西边的那些人没管辖权，得他们那边派人过来接走，就是什么加百列、米迦勒、拉斐尔之类的过来”
林默娘笑眯眯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朕的龙舟那是天下第一！你懂个屁！”
武曌本就脾气火爆，被朱厚照这么一挤兑，更是火冒三丈。
要不是吕雉拉着，估计她能直接冲上去和朱厚照干一架。
赢小证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面，心里一阵无语。
他本来还想问问林默娘，这地宫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历史名人。
以及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但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问了，毕竟他们来都来了。
问不问也无所谓了。
赢小证看着依旧在给吕雉灌输“女人要称帝，男人都是垃圾”等不正确价值观的武曌。干脆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