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是重要的。
可如今看到，自己又是什么呢。
曾经作刀，往后为棋，自己并不重要，只是他为了往前一步，所推出了一枚弃子罢了。
只是一枚弃子。
南宫秋水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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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南宫秋水都没有再独自来过司命殿，除却赵权来的时候，她会跟着，但却再也没有看过李幕一眼。
故而司命殿也就少了吃的，少了酒。
不过无碍，对于李幕而言，不吃不喝，他也不会饿死，早些年，也一直都是这样的。
赵权穿着一身天仙洞衣，其上纹路紧密，隐约有着些许檀香之味。
二人于司命殿中对弈。
尽管赵权没有赢过，但他却乐此不疲。
赵权抚胡，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不禁喃喃道：“妙哉妙哉……”
随后却又叹气，投子认输。
赵权说道：“我之棋艺，始终不如也。”
“你已经在我这待了两日了。”
李幕顿了一下，问道：
“天下无事？”
赵权摇头道：“我已借口南山避暑，再则我也老了，也该放权给后辈了，如今由太子监国，我很放心。”
李幕摇了摇头，说道：“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答案了，你已经错过了步入此道的时机，所以又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呢。”
赵权的年纪太大了，且说能不能修至天人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再去感受那股气的存在呢，就连南宫秋水这样的资质，都花了足足二十多年。
赵权摇头直言道：“心不甘。”
谁又能甘心呢。
李幕听后也不多说什么，而是提醒道：“我观你面色不对，怕是吃了什么有毒之物，那些所谓的炼丹方士，都是以图名利，所谓仙丹，亦是吹嘘，食之成毒，你要是想多活几年，那就不要再吃了。”
“赵某知晓……”
赵权点头，但李幕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因为这已经是李幕第二次说这个事情了。
赵权对于成仙，有着近乎癫狂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