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让弯眸,手摁上正在蠕动的蛇。乖顺的蛇顺着陶行让的手,爬了过去。
里昂看不见,不过,他觉得是蛇无疑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
陶行让任由蛇顺着胳膊爬,他靠近里昂,坐在里昂的旁边,弯腰趴在里昂的胸前,微阖双眼,慢悠悠回答,“两天了。”
里昂心里更加疑惑,他两天没有进食不觉得看饿,却只有渴?
“怎么,你想我了?”
陶行让指尖轻点,眼眸含笑,“我也想你了,我亲爱的主人呐。”
“我想喝水。”
里昂选择性耳聋,提出自己的要求。
“喝水,确定吗?”
从陶行让的语气,里昂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在他被压着被迫喝水时,里昂突然觉得这水倒也不是必须要喝。
水喂完,陶行让温柔地替里昂擦去溢出嘴外。
里昂:……
凉意从脚处传来,腿边随即也有东西蠕动,里昂想,或许不止一条。
这地下室里的蛇。
“我给你带了礼物。”
里昂没有说话,陶行让也不觉得冷场,自说自话,“它们应该很喜欢你的,毕竟,我最爱你。”
“你错了,你不爱我——嗯。”
说道‘我’的时候,里昂的尾音变了,闷哼一声。
该死的蛇,咬他!
“你看看你,怎么可以撒谎呢?”
陶行让眼尾下垂,有些闷闷不乐。
而里昂,什么也看不见,致使身上的感受更为强烈,被咬的地方发热,灼心的疼。
然而,那蛇好像咬了一口不够,又咬。
这种被人咬感觉,很熟悉,熟悉到里昂感觉自己好像被咬死过。
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
陶行让头靠近里昂的耳朵,轻轻的询问。
“没有什么,你之前只是被我影响了,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男的。”
相比起来陶行让的神经病,里昂平淡多了。
身上的蛇还在游走,这让里昂很烦躁。
毫无控制下,精神力探出头,想要去锁定危险物。然而在即将要触碰到的时候,陶行让的一个动作打断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那些痛是我爱你的证明,你还说,你给我的欢愉,是我天生欠、艹。你为什么总要撒谎呢?
我不信的时候,你在撒谎,你说我天生就是被人艹的。
现在我信了,你为什么又说,你是骗我的,我是不喜欢你的,我是不喜欢男的。是因为,你又看上别人吗?同寝室的校草,还是隔壁体育学院的?”
声声质问,陶行让死死掐着里昂的脖子,整个人十分激动,眼神里带着对里昂的狂热。
“你不说话可以,我会把他们都杀了,这样子,你就是我的了。”
陶行让松开了手,抚摸着里昂因为窒息的脸,纤细的手划过那双眼,最后落在了双唇上,“怎么办,我想要你。”
看似询问,实则不可反驳。
陶行让亲了上去,舌尖探出,对比着里昂的无动于衷,他像是在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