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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洗米熬煮后,她在院子里架起火,将鱼挪到了院中翻烤。

炙烤的乐趣便是大家围在一起,一边烤火,一边话家常,闻着食物的香气,生津止渴,只等入口刹那的美好。

所以姜满棠就将四兄妹都叫了出来,一人坐着一个小矮凳,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鱼,姜满棠不由出言提醒几人:“焰火看久了伤眼,不要一直盯着。”

其间温令不断吞咽着口水,半晌觉得只看不吃实在难受,就将头埋在膝盖上蹭了蹭。

温淳却是总想伸手去抓,一会对着火,一会对着鱼,姜满棠怕烫到他,就伸手拦了几次,见没得手便气鼓鼓的转过头不理姜满棠,可身子却诚实的贴着她的手臂。

嘴巴撅起,都可以钓个油瓶的程度。

温时琢侧目,看着姜满棠那张被烛火映照的脸庞,她眉眼唇角总带着笑意,但其实是颇为冷峭的容色,仿若能透过眼尾的清冷,看见雪山之巅的朝阳。

“阿姐从前是什么样?”温时琢有些想知道她的过往,什么样的家族,才会养出阿姐这般子女。

姜满棠转着手中叉着鱼的木棍,唇边的笑意延展,眼神逐渐虚空,音色缓慢逐渐缥缈:“我啊,”

“生在一个,玉楼金阙之家,母族算得上士族,祖辈不乏从政之人,是个大家教养出来的闺秀,”姜满棠的母亲出身书香门第,也可以说家中尽数从政,“父亲是商贾出身,顶顶的财主,”

不论是在当时,还是现下,都可以说是阶级的跨越,“结果也是或可预见的,母族并不同意我母亲下嫁,可那时我母亲早已被我父亲的皮囊迷了眼,祖父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没法子看她寻死觅活的模样便同意了,”

“起初日子过得确实舒心顺意,父母琴瑟和鸣,我又是家中独女,受尽荣宠,”姜满棠停滞半晌,将鱼翻了个面,检查了一番没有焦糊,“后来我父亲,从外面领回个姑娘,说是故友之女,便养在了我母亲的名下。”

“当时我被人从手心里捧大,性子桀骜不驯,突然冒出来个不知来历的姑娘,抢了父母的宠爱,下人的怜惜,揽尽所有偏疼,我自然不爽,但我的教养,不允许我做什么悖逆之举,”

“可某一日,所有人都开始说我善妒无德,怜爱她平生凄苦,坚韧不屈。”姜满棠说到此,勾唇轻笑了一声,“我开始察觉不对,利用母族的势力查探细枝末节,找到了那姑娘是我父亲的一脉子息的罪证。”

“可笑我母亲早已知情,只是,放弃了我。”

温时琢的嗓子像被匕首狠狠刮过,磨得生疼,心随着她的话语,像是被手掌攥着,呼不出一口气。

温令也震惊的将头从膝盖上抬起,嘴唇微张,说不出一句话,他原以为,她定是集万千宠爱长大的贵女,只不过逢上天灾流寇才沦为不幸。

却没想到,这样大的家族,竟比温砌还肮脏。

温淳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摆正圆圆的脑袋,乖巧的窝在她怀里,反倒是温姎,歪着头,面上没有腼腆的笑意。

姜满棠笑了,看着她一副认真倾听,仿佛完全听懂的姿态,揉了揉她有些粉嫩的小耳朵:“但这个结果,我并不甘心,所以凭借母族的权势,压垮了我的父亲,成为了家族的掌权者。”

“那位姑娘怕我杀她后快,先一步卷了银钱出逃府邸,我的父亲是真的宠爱她,因此一病不起。”

姜满棠观望着火候,撒了些盐,又翻了两下,语调很轻:“好了,可以吃了。”

抬眸时,光跃进眼底,像是在他们死海一般压抑的水面上,投了一颗火石,水火交融,迸溅出火星和黑烟,还有滋滋啦啦的声响,而后永久的留下痕迹。

有些酸涩和酥麻。

“照日深红暖见鱼,[1]”稚嫩的嗓音从女童嘴里传出,一字一句,字字清晰,像是直接掀翻了海面,露出绵白的浪花,抚慰着方才留下的痕迹。

这时,别说是姜满棠,便是温时琢都愣了足足良久,还是温令猛地起身,掀翻了矮凳:“小五,”

“你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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