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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一切,不都是他咎由自取吗?”李煊直视范灵乐,冷漠回应。

“是……他是罪行累累,可……可无论如何,何至于死?李煊,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呀……”

“你是指,那种贱命吗?”他缓缓,勾出一个冷笑,“这种人,死不足惜。”

他说得如此轻巧,不过一条人命……在他眼中,恍若与蝼蚁无误。

她张着嘴,一时又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人一旦拥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就会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膨胀的权势,让他们无法再克制心中的恶念。

“不……不是这样的……”她喃喃着,茫然地摇头,眼眸浮上了水光。

李煊见她神情有异,不由蹙眉,“乐乐,你说什么?”

“不是这样的……”她摇着头,发簪上的琳琅金珠撞出轻微的脆响。“佟暄他……不是这样的……”她说着哭了,拼命摇头,泪水终于疯狂地涌出。

视线模糊,她认不清眼前的人了,好陌生,好陌生的一张脸。

李煊听清了她嘴里的话,像是被一刀扎进了胸口,人痛到极致时,竟真的会被激得笑出声,“乐乐,不是这样?那’他‘应该是怎样?”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得胸腔都在震,“我知道……佟暄虽然总爱冷着一张脸,可他其实谦逊有礼,对谁都温和以待……我知道……他内心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嗯,所以呢?”他笑容平静,含笑地望着她。

“所以……”她声音也渐渐定了下来,止住了点哭,“我现在确定了,你不是他。”

“呵。”被她逗笑了,他嘴角轻抽,“那我是谁呢?乐乐。”

他立在烛光中,身姿笔挺,雪白绸缎裹着精壮的身躯,远观气势凌人,近看风流蕴藉。

他可以轻易走入任何一个少女的梦中,过去是,现在,更加是。

她抬起袖子,擦擦泪痕,直视他平静无波的眼眸,“你是皇太子,李煊。”她语气笃定,冷静,“总之,你不是他。”

他眼眸微眯,望着她渐渐平静的脸,心中止不住怒气上涌。是丝丝蔓延的恐惧,和不可抑制的愤怒,澎湃着,狂吼着,要把她卷入、把她吞没,才能平息这一场惊涛骇浪。

范灵乐揩揩眼泪,自顾自转身,走到床边,将她这几日在东宫睡惯了的枕头抱上。

“你做什么?”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去偏殿睡。”

不想和他呆在一处,她害怕他的触碰、他的亲昵,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范灵乐刚踏下拔步床的脚蹬,却被人拽着胳膊,往回一扔,就这么仰面摔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她疼得摔出了眼泪花子,手肘支着勉强撑起身子。

一切来得太迅速,她人根本未反应过来,却见他长腿一跨,迈到床上来,将她整个人固定住,动弹不得。

“姓李的,你放开我!”

她徒劳挣扎,但他力气越发大了,竟是撼动不了丝毫。

李煊冷着脸,没有回她话,肃然的脸上毫无一丝裂隙,另一只空着的手在腰带上拨弄。

是一支高响的嘹亮战歌,没有任何前奏。

范灵乐惊叫,眼角迸出残泪,身子猛然弓起。

痛,好久没有过的痛,无数细小的神经的末端狂舞着在她身体里呐喊,呼吸被攫取,没有了任何思考的余地。

李煊也是一滞,额头青筋隐隐浮现。

“你……滚出去……”她痛得面部扭曲,艰难地从齿关间挤着字。

李煊静静地俯视她,两手分别扣住她的手腕,一下一下,推开她紧握的拳头,十指相扣。俯下身,轻轻吮吸掉她鼻尖渗出的细汗。

“乐乐,你看清楚,我是谁。”

因他不动弹,在一刹那的疼痛后,她终于缓过点劲儿来,倒在枕头上,大口吸气。

入目,是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平静的湖面下,凶潮暗涌。

头顶的鲛绡纱帐似一张密不透风的丝网,细细密密落下,将他们紧紧缚住,裹缠着身躯,一丝的空隙也没有,一刻的挣脱也不得。

生理的激痛触发了泪水,一滴晶莹从她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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