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棠虽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但当初为了不被欺负,开业前就将相关法律规定给摸得一清二楚。
江煜不在意,“但标本已经损坏,在我发现之前就是坏的。”
他的语气还是波澜没有起伏,和昨晚一样,但温雨棠总觉得哪里有些变了。
她抿唇,声音发闷沙哑,“但我没有故意隐瞒您……”
“我可以在市场价格的基础上赔偿您。”
江煜突然看了她一会儿,嘴唇上扬,问道:“害怕什么?”
温雨棠握了握掌心,摇头否认,“我没有。”
江煜挑眉,语调柔了些,“坐。”
温雨棠坐下,但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像是在警惕着什么。
江煜的手机响起铃声,他给了温雨棠一个眼神,而后靠在沙发上接听电话。
“在家。不去。”
对面说了将近一分钟的话,江煜就淡淡回了四个字。
温雨棠鼻子发痒,她捂着嘴想要将喷嚏给憋回去。
江煜的余光注意到,将手机给拿开一小段距离,启唇道:“还冷吗?”
温雨棠确认他是在问自己,摆手小声道:“不冷的。”
江柏峰先是噤声,后又像审问犯人一样,紧着问:“谁?谁在你家?多大?干什么的?”
温雨棠被江煜看的如坐针毡。
“没谁,你不认识。”
江煜随口回道,又去厨房将温着的水壶拿来给温雨棠倒上,“多喝点,别感冒了。”
和方才的冷峻难以接近完全不一样,温雨棠一时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错觉。
她接过水杯再次对江煜道谢。
江柏峰压根不信江煜的敷衍。
“江煜你老实告诉我,那姑娘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不然我马上杀到你家。”
江煜无奈,拇指和中指扶了下镜框,“你想多了。”
“那好,今晚你就去给我相亲。”
江煜:……
温雨棠小口小口地喝着姜茶,猝然感到像是猎物被野兽给盯上的危险。
江煜将手机给开了免提,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
“小姑娘?你好,我是江煜的父亲江柏峰。”
江柏峰和善地笑着和温雨棠打招呼。
温雨棠惊愕,不知道江煜是什么意思,茫然去看男人
。
江煜依旧云淡风轻,无声地给她说了几个字。
——演戏。
温雨棠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无奈感。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