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自己劳动成果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虽未向御膳房再讨一份牛乳,但只用椰浆还正好不腻,多了一份清新,也算比得上什么茶千道、沪上阿姐、奈雪没茶。
真是屈才,早知如此,当初她离职就再该开一家奶茶店。
不过这古代没人与她竞争,那她岂不是一人垄断市场?
想想就乐开花,做梦都能笑醒。
碗里的杨枝甘露就快见底,她搬了凳子坐在后厨,不知为何这里的油盐酱醋味会让她得以放松。
这或许就像现代人追求的烟火气吧。
思绪又忍不住飘远,目光失去焦点,呆滞半晌才发现凌延川靠在后厨门口。
“?”她面露疑色,心想这人为何在门口罚站。
“没吓到你吧?”凌延川见她回了神,才慢悠悠走进后厨,看向她手里的碗。
原来是先前几次都把她吓得不轻,这才站在门边待她发现后再进。
“没。”程扬知心里有些发痒,端着碗的指节微微收紧,“怎么今天都没见你在院里?”
“是啊,我这忙了半天,一回来就看到这院子里人手一碗夫人做的甜品。”说罢还伸出双手,以示自己两手空空。
见他眼神往自己碗里瞟,程扬知开启护食模式:“这是我的,碗和勺子我都用过了,也就剩这一口。”
凌延川似乎不在意她的话,又站定在她面前,俯身前倾。
有了前一次的教训,程扬知可不会重蹈覆辙,她立马站起身,用手抵在凌延川胸前,以防他再靠近。
她另一只手端着碗,干脆放到嘴边仰头饮尽:“没啦,你别想了。”
说完甚至做鬼脸吐舌,颇有挑衅意味。
凌延川见她后靠灶台,干脆伸手支在她身侧,又以不容人逃脱之势逼近。
“你干嘛?我都说没有了,你逼我我也做不出——”
未完的话语被他用唇尽数堵回,她双唇微张,被某位趁乱偷袭的人借机撬开,舌尖不停舔舐,似是要卷走她口腔里残存的甜意。
却还是这么生疏。
程扬知把碗放下,一手攀上他肩颈,一手抚上他下颌,用拇指隔在彼此唇间,强行终止这一吻。
还以为她会生气抑或是其他反应,却不想她抬起的眼眸中尽是情色,就这么贴着凌延川的唇开口。
“我教你。”
接着用拇指摁住他下唇,迫使他张开嘴,再伸舌吻上,从他唇边卷至舌尖,缠绵缱绻。
她双手皆搂上凌延川后颈,整个人仰在他怀里,贴身拥吻,在唇舌津声中还不忘留个心眼在门口。
但转念一想后厨有门槛,那七少主就是回了院也当是不会过来。
凌延川察觉到她不专心,似是不舍地退离这个吻,鼻尖抵着她面颊:“你分心了。”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偏头就见他耳尖红得像能掐出血,于是收起笑容假装正经,瞳眸里蒙上春意。
“甜吗?”
凌延川的耳朵肉眼可见更红了,甚至染上他脸颊。
程扬知见状乐得不行,控制不住在他怀里笑弯了腰。
跟姐斗?你还年轻呢!
“你笑什么?”再傻的人也看得出程扬知是在嘲笑,凌延川横在她腰后的手用力一收,让她整个人贴上他胸膛,以“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