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纵容地伸出手,任由他握着她的手褪下裤腰。
白皙的大腿根露了出来。
她低下头,顺势摸上腿根上纹的字——贱狗。
“你的。”
路维安亲了她的眉心。
符彧奖励性地用力咬破了他的嘴角:“乖狗狗。”
气息一触即离,艳红的血在嘴唇晕开。瞳孔禁不住放大,他压抑着兴奋,声线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心情:“要怎么处理床上那个?”
“给我一张钞票。”符彧思考了一下,向他摊开手。
崭新的纸币轻轻落在她掌心。
她返回到房间,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神色恍惚的段危楼——他的目光已经不能聚焦,涣散而又黯淡。她卷起钞票,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
然后将钞票塞了进去。
“谢谢款待。”
符彧彬彬有礼地说道。
涎水打湿了干燥的纸币。
段危楼一动不动,满脑子只有——他硬不起来。
*
据说那天之后,段危楼偷偷去看了很多医生。不过这不是符彧需要关心的,因为这周末江女士要求她去官署找她。
这是她第一次来。
江怀瑾有别的事要忙,简单带她熟悉了一下同官署的同僚后,就领着她的新秘书匆匆忙忙走了。新秘书是个年轻男人,好像也是什么高材生,一双眼睛偶尔看向江怀瑾时总忍不住流露出崇拜和仰慕。
临走前,符彧和她在办公室进行了简短的对话。
“毕业后打算做什么?有想过吗?还是说想继续深造?”
符彧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没打算读研。”
江怀瑾点了点头:“那就来接我的位置吧。”
“江家前些年不太行,因为那阵子在削爵,俸禄、权利、地位……什么都在缩减。近几年我替陛下忙前忙后,也算干了些实事,好歹让家里有了点起色。”
她转了转戒指——上面刻着家族徽章,然后拍着符彧的肩膀:“我对你没有太高的要求,当然,如果你能做到更好。做不到,或者没有这方面的野心也行。”
“只要维持现状就够了。”
江怀瑾最后对她说:“保持原地不动,有时候也是往前走。”
*
符彧坐在江怀瑾的椅子上,开始翻今天要批的文件。
文件都不是非常紧要的,孟引璋介绍说平时大部分工作都是这样的,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么复杂高深。很多甚至是一些高官贵族的家长里短。
还没翻几张,忽然有人敲门。
“进。”符彧头也不抬。
一缕绿茶香缠缠绵绵勾着她的嗅觉,她终于抬眼正视旁边这个年轻男人。
秀气典雅——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不过很显然,本人性格大概完全相反,烧得很!
符彧假装察觉不到他的小心思,亲切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来给您送资料。”他垂下眼睑,面容羞涩。然而随着他的靠近,那股绿茶香越发浓了,简直是大张旗鼓地宣扬着自己的存在。
“喷了香水?”她笑起来,“挺适合你。”
呵,小男人!以为这样就能勾引她了吗?她玩过的男人比他喝过的绿茶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