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感度也需要显示出来,才有价值和意义。
这是艾米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
“所以这样,就算爱吗?”布利斯并没有忘记最开始的目的:“我爱你,你就会嫁给我吗?”
反正现在在梦里,说的话本来就不算数的。
艾米心一横,点了点头。
“是的,我只会嫁给爱我的人,你如果爱我,我就会嫁给你。”
男人的脸突然冷了下来。
“说谎。”
“你不是她。”
“她才不会这么乖巧。”
哈?
真说实话了你又不高兴,说点好听的哄你开心怎么了?
艾米刚准备发火,紧接着下一秒,布利斯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那张精致的脸顷刻间变得像冬雪融化后的溪流,带着击破一切坚硬的迷人,没人能在他的笑容中清醒,只想前仆后继地跳进湖绿色的水潭之中。
“原来这是梦啊。”他轻轻说:“所以你才会答应要嫁给我,是吗?”
不知什么时候,嘈杂的人声、悠扬的音乐全都消失了,偌大的舞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布利斯松开了手,退后两步,尾巴重新立在自己的身后摇摆,像在端详着艺术品一样温柔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很抱歉,但是我真的很想舔舔你。”他的表情不像有任何抱歉的样子:“我太饿了。”
玩大了。
艾米还没准备好进行到这一步。
在压力之下,她下意识想逃,却在转身之后被突然出现的阶梯绊倒,后仰着整个跌进了一张陌生的床上。
这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样。
具有压迫感的床幔顶部是一副关于野外狩猎的毯画,在艾米的视线之内,四柱床的支撑柱上镌刻着的形态各异的兔子。
有的正在吃草,有的警觉地竖起了耳朵,而更多的,是奄奄一息的被叼住后颈的模样。
布利斯的眼睛眯了眯,神色不明地站在床边。
“也许我应该去搜集一些关于梦的魔法,这样你每晚都能出现在这里了。”
艾米想说点什么再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深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任何成形的话都无法吐出,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对方。
但这种祈求的目光似乎并没有什么帮助,那双湖绿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甜的发腻的蜜意,和闪烁不定的兴奋。
“如果这是梦的话,那么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吧。”
紧接着,他微笑着伸手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不容分说地俯身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