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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尚蕙兰去了香港,她这个沈家长媳俨然已经成了沈家的女主人了。里里外外很多事都需要她来出面操持。

傅芹正要去找护士长,公公沈兴邦来了。老爷子七十多的年纪了,仍然身形笔直,只是嘴角日益深遂的法令纹和变薄的上唇,并没有让他变得慈祥,反而看上去更加苛硬严厉。

傅芹知道公公和两个儿子肯定有话要说,吩咐护士等病人打完营养针再来做检查,拉着儿子一起到外头去等。

病房里沈兴邦问了儿子的身体情况,得知儿子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老爷子用力拄了拄手里的拐杖,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厉:“我早说过,魏家这种出身的,不能合作!都是些亡命之徒,早晚得出事。”

沈安吾倒很平静:“爸,这次不是魏家干的,跟他们没关系。”

沈爷子恨声道:“怎么没关系,就是在他们地盘上出的事,要怪也怪他们事情做得不漂亮,背后乱七八糟的没处理干净!”

沈安吾:“魏家没这个能耐。那些人身上的制服是真的,枪也是真的,能弄到这些东西,背后肯定不是一般人。”

“你说救你的是个女孩子?”沈兴邦拿起床头柜上儿子换下的衣服,白色衬衫上斑斑点点全是血迹,“时间赶得那么巧,不会是提前设好的局吧?”

沈安吾目光落在一旁皱巴巴的百元大钞上,淡声:“是不是提前设好的局不知道,只知道她跟绑我的不是一伙。”

沈兴邦摆手:“这事你不用管了,已经安排下去了,这么大的案子总归会给个交待的。”

“这些天你安心养病,有些流程可以让张秘书转给你姑姑。”老爷子边说边站起来,末了又似不经意地补了一句:“对了,还有件事,让乐贤回集团做事吧。”

沈安吾今天情绪实在不佳,却也忍不住笑了:“养病?我养什么病?就这么点皮外伤,还不至于需要劳烦姑姑。至于乐贤,他才下去两个月,爸您就这么等不及么?”

沈兴邦眯着眼睛审视他:“你这是有意见?”

病房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气氛压抑之极,父子俩无声地较量着。

沈安吾唇角浮上讥诮:“我没什么意见。倒是爸,您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出来。”

“把乐贤调到集团,我是想你以后有个人用。”

沈兴邦显然对儿子这副模样十分不满,皱了眉:“远星是我和你妈一手创办的,只要你有这个能力,早晚会交到你手里!你失踪这两天,如果不是我们封锁消息,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么闲散地躺在这养伤?”

寂寂的病房只听到老爷子干哑的嗓声,空气里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沈绍周出声劝道:“爸,安吾这次受了惊吓,身体也需要做个全面检查。有什么事等他好了再说吧。”

沈兴邦锐利的视线落在大儿子身上:“你要是做生意的料,我需要安排乐贤进公司?我说过只要是沈家子孙,我都一视同仁!栾儿暑假也别光顾着玩了,你给他安排点事做。”

沈绍周垂首听训。

沈兴邦见不得老二日子过得太顺遂,一步登天到那个位置。他不介意给几个儿子紧紧弦,结果不管是老大,还是外头那个私生子,都不成气候。

到底还是因为不是一个妈。老大的妈是个乡下妇女,老三的妈是模特出身,只有老二。一想到那女人,沈兴邦又是一阵堵。生下儿子后,她就拒绝跟他同房,再不肯给他生孩子。

沈兴邦转头看着小儿子阖着眼睛靠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咬牙:“等你出院了,和赵行长女儿相亲的事要上紧了。你哥在你这个年纪儿子都上幼儿园了。”

老爷子训话完毕业,带着几个随从走了。沈绍周也跟着离开。

病房终于安静下来。沈安吾神色冷然地盯着病房的门。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涌上来,他想抑制着心底的冲动,却不受控制。

咣!

手里的茶杯四分五裂,碎成一片片散落在地面上。

张野推门进来,看见沈总面无表情地靠在那儿,以为他不小心把杯子碰碎,忙喊护士进来清理。

沈安吾看着那件白衬衫发怔,半晌忽然开口:“张野,救我那丫头她认得我,我听到她喊我名字。我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张野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事警方问话时沈总都没提。

沈总说是个小姑娘救了他。说实话,他有点难以置信。一个小姑娘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张野迟疑道:“我去找人调查一下?她手指受了伤,找人去各个诊所医院问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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