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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笑:“招兵买马太费钱了,多赚些银子再说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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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沈澶所说,今年雨水少,连淮安都有些旱,好在此方水土丰茂,算不得受灾。

五月,南直隶下属庐州府、和州府灾情最严重,灾民纷纷南下金陵,北上淮安逃难。

淮安城大门紧闭,不许灾民进城。

“三月开始旱,这都五月了,朝廷就不作为?”景文宸坐在堂前,问景恒:“你和那位可有通信?”

景恒答:“十万两赈灾银三月中就已拨下。”

左常侍曾凡做过地方官,他揣测道:“朝廷赈银下拨,层层下来,真到百姓手中的十不存一。况且听闻,灾民从庐州出逃,并非饥荒,而是因庐州下面的县,四月时生了疫。”

这消息淮安知道,朝廷却不一定知道。淮安离庐州更近,消息灵通些,故而封地之中,自得知此消息,各城池俱关闭城门,排查外来人员。

南直隶应天府之下的金陵门户大开,收容了好些灾民,如今是什么光景,没人知道。

夏阳道:“各地皆有缉事司署,若真有时疫,怎会不传信朝廷?”他出自东厂,对缉事司署颇为信任:“这么多缉事司,断不会会全被收买。”

景文宸摇头道:“庐州的消息半点也无,也不知粮价如何。淮安城门紧闭,只怕起了民愤。”

幕僚说:“灾民若涌着往淮安来,处理不当反倒占一身,好在如今城门前聚集的人不多。下官已约谈淮安属地四大粮商,淮安的粮价仍维持在八十文一斗。”

景文宸颔首:“不错,稳住粮价乃是根本,只不知城外的灾民如何处置才为得当。”

景恒道:“咱们警觉的早总不是坏事,如今淮安城外的灾民不过几十人,好些拖家带口的富商,见淮安城门不开,便都驾着车走了。”

景文宸说:“淮安毕竟是番地,离得又远,金陵富庶,恐怕都去那儿了。”

“总是要赈灾的,”景恒站起身:“这么些灾民聚在一起,天又这般热,若不及时安置,没有时疫也要生出时疫了。”

景文宸道:“量力而行,灾情当前,行事务必谨慎。”

景恒应声离去,谢停跟在他后面:“消息停滞,我疑心是有人刻意隐瞒,缉事署首当其冲,只怕是指望不上。”

他仗着功夫好:“我想去庐州一探究竟。”

景恒抬手制止:“回去再说。”

若真有时疫,须得小心防范,其危害远胜旱情,疫病流传,把控源头、切断传播缺一不可,水源空气俱是媒介。景恒点了五位招录来的士子,口述防疫常识,记录成册,着专人誊抄,派发到各属地实施。

又请来府中绣娘,制作棉纱遮面、鹿皮手套等物。匆匆制成十套,交于谢星驰一套,嘱托许久,才许他去往庐州打探,又唤来淮安王府管事,将余下物资派发出去,着人出城赈灾。

“眼下局势未曾明朗,此行凶险”

管事躬身道:“世子宽心,赈济灾民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必不负世子所托。”

景恒点点头,管事退下。

景恒在心中盘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谢停派出去后,心中总是不踏实,怕他有危险、怕他染疫病。

坐镇中枢上,才知道每一个决定都这般焦心。

‘咚咚咚’,房门被叩响。

景恒只当是属下前来汇报什么,他打起精神:“进来。”

一束光照进书房,景恒抬头去看,来人身高腿长,穿着淡青色束袖武服,腰间配长剑,从沐浴光芒走进来。

景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凤明!”

凤明没穿蟒袍,只做寻常装扮,他看着站起的景恒,不由微微挑眉:“怎长得高了好些?”

景恒原本就高,凤明将近七尺,之前景恒不过比他高小半个头。也不知是不是练武的缘故,半年不见,又蹿起了个子。

凤明走进书房,刚合上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整个儿人被景恒结结实实搂在怀中。

景恒乐疯了,一双手在凤明身上摸来摸去,反复确认眼前人是真的,不是梦。

凤明按住景恒的手:“摸哪儿呢?”

景恒的手落在凤明腰间,捏着劲瘦肌肉:“瘦了好多。睡得好吗?你怎来了?京中可稳当?”

凤明转过身,看着景恒:“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先答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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