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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沛星反手捉住作乱的那只大手,有些微喘:“不是睡觉吗……你在干嘛?”

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男人深幽的眼眸。

许沛星手上并没有用力,贺聿泽轻而易举就挣脱开来,他撩起许沛星的裤子边缘,一路径直往里面钻入。

男人手上的温度明显高于许沛星身体的温度,许沛星眨了眨眼,听到对方含糊其辞的回应:“睡不着……你困了就先睡……”

说着让人先睡,可下一秒,许沛星就闷哼一声,手不自觉地揪紧了枕头。他咬住下唇,将喉间的呻吟强行压下。随后撩起眼皮瞪了贺聿泽一眼,可朦胧夜色下,他这个眼神不仅没有一丝警告的意味,反而平添几分风情和娇嗔。

松木的信息素缠绕住许沛星,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动着小玫瑰和自己一起沉溺。

许沛星太久没有承欢过的身体很快软成一片,贺聿泽抽离手指,声音低哑:“囝囝……你好像说错了……”

“嗯?”许沛星侧过身体,光滑的背脊抵在贺聿泽结实的胸膛。

被子底下,贺聿泽的手勾起他的一条长腿。

“是我,喂饱你才对。”alpha用力往前一撞。

许沛星绷紧身体,低低地爆了句粗口:“操……”

“不可以说脏话,会带坏塔塔的。”贺聿泽的语气还一本正经,可他的行为显然和“一本正经”毫不搭边。

许沛星恼羞成怒:“你最好从我……出去再说这句话!”

“出不去。”

“你也舍不得我出去。”

许沛星闭上眼睛,漂亮的脸上似欢愉又痛苦:“闭嘴……”

本就不算多贵的双人床摇摇晃晃,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人无限沉沦。两人都不再说话,松木带着玫瑰攀上云端,热情缠绵。

翌日清晨,许沛星三年来养成的生物钟首次失灵,他缓慢地睁开眼睛,身体的酸软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经过一夜的发酵,更加清晰。

被子底下的皮肤,不用看,绝对不忍直视。

许沛星舔了舔嘴唇,被亲得红肿的唇瓣麻麻的,他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起床穿衣。

客厅里,已经传来了塔塔的声音。

“爸爸,爹爹是生病了吗,为什么还在睡觉呢?”

贺聿泽煎鸡蛋的手一顿,不太自然地咳嗽一声:“昨晚爸爸和爹爹……交流得有点晚,爹爹有点累。”

许沛星拉开房门走出去,塔塔见到他立马仰起笑脸:“爹爹!”

随后又古怪地打量了一下许沛星:“爹爹,今天28度诶。”

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的许沛星面无表情:“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敷衍完塔塔,许沛星走去厨房,他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对方做的全是自己爱吃的东西,挑了挑眉:“将功抵过?”

贺聿泽回头,俊逸的脸上勾着一抹浅浅的笑:“不是,”他压低声音,“事后关怀。”

许沛星眨眨眼:“你不是贺聿泽。”

他走过去,跳到贺聿泽宽阔的后背上,贺聿泽空出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别闹,小心烫着。”

许沛星不依不饶,揪住他的脸皮:“贺聿泽才不会这么厚脸皮,你是何方妖孽?”

塔塔听到他俩打闹的动静走过来看热闹,她摇摇头,叹为观止——她爹爹平时多么高冷的一个人,居然还会撒娇耍泼啊。

吃完午饭,许沛星把塔塔寄放到幼儿园,自己带着贺聿泽去实验室找许汉源。

来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个高挑偏瘦的男人,带着一副眼镜。他本来阴郁冷漠的神情在看到许沛星的时候陡然带上了两分笑意,可到嘴边的问候还没有说出来,他就瞥见了许沛星的手。

——他的手正和另一只手十指紧扣在一起。

李斯看向贺聿泽,贺聿泽也在打量他。

许沛星没注意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径直说明来意:“我找许教授。”

李斯指了指一个单独的实验室:“他在里面。”

许汉源对于他们的到来没有太意外:“如果你们是想来跟我商量离岛的事情,我想就不必谈了。”

贺聿泽也不和他卖关子,将自己的基因数值告诉了许汉源,然后说道:“你和囝囝的协议是到你研发出疫苗为止。”他伸出手臂,“感谢你对囝囝和塔塔的救命之恩,我提供血液给你,咱们之间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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