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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警官,如果不是看在刚才你救了我妹妹的份上,我是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的。”岑沂南向来温和的双眼变得锋利了起来,“毕竟我不是犯事的嫌疑犯,这种涉及私隐的事情,我想我还是有权利拒绝回答的。”“话说起来,我得好好感谢江警官你救了西汐。”岑沂南试图绕开话题,“这样吧,江警官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吧。”两人目光对峙,仿佛迸发出激烈的电石火花,还发出刺耳的金石交鸣之音。氛围一下子就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你确实有拒绝回答我的权利,但是我想我很快就会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江时临的笑容骤然加深,“你别忘记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想知道的事情,从来没能隐瞒过我的双眼。”“堂堂刑警队长放着保家卫国的大事不做,净做些窥探人家隐私的事情,你觉得你对得起政府组织和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支持吗?”岑沂南嘲弄道。江时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在找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又何来对不起祖国和人民一说?”江时临知道他是没有办法从岑沂南的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在接到莫惑的电话后,便转身回了警局。阿琪因推宋西汐下水,并且对她人身体造成伤害,处以一个月拘留。更可笑的是,在听见自己被判拘留一个月后,阿琪终于从一种懵逼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对着身边的男人一轮捶打,“都怪你,要不是色心大起调戏那女人的话,我至于要被关一个月吗?”她下手狠,那男人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终于憋不住了,接连打了阿琪两记耳光,“你他妈的,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谁让你发神经推那女人下水。”“对,你他妈的就是脑子进水了,明知道那女人是刑警队长的老婆,你还犯贱推人下水。”刑警队长的老婆?莫惑和王道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怎么听着好像有一只很大的瓜?阿琪直接被打懵了,哭着扑向男人,很快两个人就在警局里扭打成一团,像杀父仇人见面似的,莫惑他们隔都隔不开。论打架,在力气上阿琪肯定不是男人的对手,一轮干架下来,阿琪被揍得鼻青脸肿,双手叉腰骂道:“你个王八蛋,我要跟你离婚!”脸上也挂了彩的男人不甘示弱,“离就离,谁怕谁?”莫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一拍桌面,怒喝道:“我说你们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是吗?要我请媒体记者来给你们做一个现场直播吗?”王道也跟着开口呛,“两人年龄加起来都七八十了吧,你以为还是七八岁的孩子是吗?一个见了美女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一个不分事事非黑白,疯起来不管他人死活,我都替你们丢脸,你们还好意思在这里闹,当这里是你们家吗?要打要闹回家关起门打闹个够,敢在这撒野,小心我关你们一年半载。”夫妻两人面面相觑,相当有默契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拧过头谁也不再理谁。把两人带走后,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了。“说宋医生勾-引他,这大概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王道说,“追她的人能从这儿排到大街上,什么青年才俊、富二代、官二代,她瞧都没瞧一眼。”这时,江时临从外边进来,听见王道这话,心情瞬间由阴转晴。“头儿,宋医生她没事吧?”莫惑关心问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江时临走到王道跟前,“你对岑家了解多少?”“岑家?”王道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说宋医生家?”“嗯。”“头儿,你这是要调查岑家?”王道疑惑的语气中带有几分紧张,“岑家是犯什么事了吗?”“不是,是宋医生。”王道:“什么?!宋医生?!”莫惑:“什么?!宋医生?!”两人面面相觑,王道追问,“头儿,宋医生她到底犯什么事了?”江时临不徐不疾地说:“偷窃,然后畏罪潜逃。”“不可能!”王道满眼不可置信,“头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相信宋医生是这样的人。”“据我所知宋医生家境富裕,出入是百万豪车代步,背的是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奢侈包,我没有办法把她跟一个偷窃犯联系在一起。”“头儿,这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莫惑见江时临一脸笃定,又想到他办案向来严谨,如果没有证据,他是不会随便开口说这样的话的,于是话锋一转,“头儿,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王道仍然是一脸懵,喃喃地说:“不可能,宋医生怎么可能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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