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漾很心软,所以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对方都一定会答应。
当然,前提是不能够太过分。
隔天早上,萧漾被电话声吵醒,他骂骂咧咧:裴砚洲,把你的破手机给我关了!
是你的手机。裴砚洲拿起手机看了眼,递给他,路泊渊的电话。
大早上的听到他哥的名字,萧漾瞌睡虫都被吓跑了,腾得坐起来抢走裴砚洲拿着的手机,快速的把电话挂断。
萧漾缓缓松了口气,幸好裴砚洲没有抢先接了他的电话。
裴砚洲单手撑着脑袋看他,眼底闪过一抹好奇:路泊渊大早上打电话叫你起床?
他有毛病你也有?
裴砚洲盯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捕捉到一丝心虚,但他似乎并不懂什么叫心虚,眼底全是坦荡。
他看出来了,萧漾对路泊渊的嫌弃不是装出来的。
那我倒是有点好奇了。
萧漾蹙眉:好奇什么?
你跟路泊渊的关系。
裴砚洲简洁明了,话一出却让萧漾原本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他开口的却不是质问或者解释,而是不确定地一句:你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看到裴砚洲疑惑的表情,他吸了吸鼻子:我好像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说着,他又往裴砚洲身上凑了凑,嗅了嗅,再扒开他的被子,就连被子都要闻一闻。
真的。萧漾说,你信息素全都溢出来了。
他闻惯了裴砚洲的信息素,非但不觉得刺激,还觉得有些好闻。
嗯,好像提前了。裴砚洲有些无奈地说道。
昨晚孟浪了。
给我抱一下
裴砚洲的易感期反应比萧漾以为的要大,他拍完夜戏回来,看到一脸虚弱躺在床上的alpha。
他以为自己看错,不可一世的裴总也会生病?
你居然没去上班?
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问题。
以往的易感期,裴砚洲都是打一针抑制剂就上班,跟平日里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他给人的感觉是个机器人。
裴砚洲撑起身体,靠着床头:我觉得命应该比上班重要,况且今天是周六,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