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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轼本来想去次卧,但在看到顾野梦只睡在床的一边,被子也只盖了半个时,忽然又改了主意。他壮着胆子,拉开另一边被子,躺了进去。顾野梦没有理他,仍旧在摁着手机。“你在干什么?”荀轼双手枕在脑后,数着天花板上烫金瓷砖的纹路,一边问她。“在想要怎么还你钱……”“你纠结这个干什么?”荀轼翻了个身,一手搂住顾野梦的腰,声音从枕头里面咕噜咕噜地响,“我的钱都是你的。”“那我可谢谢你了。”顾野梦心不在焉地说,手上一点不停。荀轼撑起身,朝顾野梦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这么长的时间里根本没写几行字。看着她脸上还未散去的潮红,又想起刚刚她铮铮铁骨说绝不搞东搞西,不由得心里想笑。正准备出言嘲笑两句,忽然又看见她在备忘录上写的好几条,全都跟他的生意有关,不由得又愣住了:“你不是想还我钱……”“对啊,”顾野梦被看得有点心浮气躁,干脆把最后一行字打完,摁掉手机,“我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挣钱了我也有分红嘛。”荀轼听到“我们”两个字的时候,心下一暖。我们。可听到“分红”两个字,荀轼又有些不是滋味:“你说的我们像合作伙伴一样……”“我们难道不是吗?”荀轼一怔。在顾野梦关灯、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他再没有说话,而是无声无息地沉默了下去。顾野梦弄完了一切,拉开被子,躺了进去。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想要把她拉进怀里。顾野梦的身体紧绷了一下,却也没有挣脱。耳畔是荀轼绵长的呼吸。这是他们认识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同床而眠。然而好像也并不讨厌。反而,一种“终于安全了的感觉”充斥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也是顾野梦今天没有推开荀轼的原因——她发现,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会很放松。现在尤其放松。“对不起。”顾野梦忍不住说。“为什么道歉?”荀轼含混不清地说,声音变得很慢很慵懒。“我让你丢脸了,今天。”“你不是说不在乎那些吗?”“但是其他人在乎,”顾野梦犹豫了一下,“如果不是和我结婚……你也不用经历这些。”终究还是觉得抱歉的。事情要是只关涉自己,那就无所谓。可如果是牵扯到荀轼,顾野梦又无法不觉得对不住他。尤其是在荀轼今天还这么维护她的前提下。“可是如果不是和你结婚,”荀轼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就不会跟任何人结婚。”“……”“之前有一次,荀辙问我,他说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你是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不管你喜欢什么人,我们都支持你。我知道他是在受父母之托问我,也知道‘男人’这个选项是他自己加的。想起来是挺奇怪的,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对任何异性表示过兴趣——太奇怪了。”“你是怎么回答的?”顾野梦问他。荀轼转过身,看向顾野梦,高挺完美的鼻尖近在咫尺,让人很想伸手在上面滑一下滑梯:“我说,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不喜欢人。”“你为什么不喜欢人?”顾野梦忍不住问。荀轼轻笑了:“因为我就是手办啊。物种不同,怎么喜欢?”手办……他明明是在开玩笑,可顾野梦却在他淡漠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玩笑的意味。想起今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些话,又看着今日的他,不知为何,顾野梦忽而觉得,他可能说那些,并不是为了立宠妻人设,而是真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但到底有多少成分是真的,顾野梦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确实很危险,危险又神秘,就像哪怕他们现在躺在一起,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抬手就能触碰到他,她也依然觉得他离她很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被太多层看不见的纱衣裹住了。“说回之前的话题,”顾野梦听到他在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结婚吗?”“因为王群立?”“也不全是,”荀轼伸出手,在顾野梦小巧精致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声名狼藉——这个答案会把你气死吗?”顾野梦摇摇头。“真的?”“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有的时候,你很渴望毁掉你自己的一切,”顾野梦轻轻地说,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大体而言,你是一个勇气不足的人。你总想着反抗,但你事实上只是顺从——这个时候,你很希望出现一个人来搞乱你的顺从,让你不得不反抗。这个魔鬼,对你而言,其实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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