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两个人的班为一块儿排练场地争了一节课,不过不是她们俩下场,她们俩只坐在一边看这群学生吵,后来老师赶来调解,又把她们批了一顿。习惯了,从小被批到大,反正她们也没咋地,老师不能真让她们下台不当班长,那是在给自己使绊子。考试红榜依然是她们俩占据鳌头。当然也有失手的时候,有次瞻鸣栉感冒,没发挥好,一下掉了几十名,她觉得没什么,失误而已,倒是把泠笠雅紧张坏了,直到下次月考前,都在试图给她补习。她似乎还真配合听了泠笠雅的补习,这么想来,她对泠笠雅的依赖或许是从小养成的。对大部分人礼貌而疏离,或许冷漠不愿多言,唯独对着泠笠雅的时候她是有笑的。大学。京区的人考上京大并没有别家那般欣喜若狂,但也是一件好事了。两家一块儿办了个升学宴,风光无量。也就是那天晚上,有点醉的泠笠雅解决了潜在的危机,瞻鸣栉又坐到了下班。她走了自己平时不熟的电梯到了底楼,再由暗道去了关押承慜她们的地方。走在暗道里,她注意到底层的门有被动过手脚的痕迹,这倒是没什么可以奇怪的,那群小队员自以为自己很隐蔽,其实她们的一举一动自己都知道。但暗道有这种痕迹这就值得她关注了。会是覃钰吗?想救那两个人?他又是怎么知道她们被关起来了?还是说这背后都有他的手笔?一丝血腥味。但除此之外一切正常,监控也没有拍到有谁闯入。路过第一间房间,瞻鸣栉确认了一眼里面人的情况,还活着,是本人,问题不大。随后她把湫翎子从另一间房里拉了出来,拽着她走到关承慜的门前。最近这个地方是不是有点太热闹了。瞻鸣栉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但也坏不过ipao刚建立的时候了。瞻鸣栉降下门上的小窗,承慜蹲在墙角,抖着身子,神色痛苦,地上的血迹初步判定是刚刚自己打伤的。线索就这么断了。瞻鸣栉敲了下门,承慜下意识往后缩,背已经贴着墙了,她没有地方可以躲。“说吧。你怎么想?”瞻鸣栉语气还算好。她真的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队员怎么做的理由。据她所知,不止这两个,cd队里还有好几个人是参与了她们的计划讨论的,只是最后阶段承慜被控制了,没带上这些人罢了。“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这种深仇大恨,值得你花那么多心思去思考一件根本办不成的事。当然,如果你觉得你可以达成,那就是太自信了。”“我没想杀你。”好半天,承慜才挤出一句话,嗓音很沙哑,瞻鸣栉得稍微用点心才能听清她说的内容。承慜说的是实话。直到她因为情绪激动,被它钻了空子之前,她都不想,或是不认为自己能够杀死瞻鸣栉,就算她做了再多计划和准备,身手方面差距还是太大了。“但我觉得你不配当这个队长。你带领不好这么多人。离谱的任务,死板的规定,严苛的管理···你不配。”兴许是觉得没救了,承慜讲的有些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