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雀刚要发怒一下子被噎在喉咙里。
“……”
她握拳捶他两下,红着脸低声骂:“……你故意的。”
“娄琪就说娄琪,说什么别的女人。”
娄与征继续逗她,辨证:“娄琪不是女性吗?”
明雀瞪他,心想:还想着给这男人买件衣服,就凭他这张就会气人的嘴,买个鬼!
休想让我给你花钱!
见她消气了,娄与征搂着人走出服装店,把她的腰圈得很紧,低头在她耳畔轻轻哄:“以后用不着那小妮子了。”
“明小姐,银行卡给你,我的穿搭你全权负责。”
明雀斜眼看他,伸手:“娄老板,娄琪帮你穿搭有零花钱拿,那我的好处呢?”
夜晚商业街的灯光灿烂,映得他黑眸熠熠生辉。
娄与征握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吻。
“把我给你行不行?”
…………
因为前两天弄得太狠,这天晚上娄与征饶过了明雀。
就做了一次。
但是一次做的时间很长。
他故意拖长前夕的时间,按着她,化作深林里饮泉小溪的野狼,不知收敛地夺取所有的甘甜。
逼得她一次次崩溃理智,模糊着视线,对着床头的香薰蜡烛淌下甜泪。
之后就更加漫长缱绻。
娄与征还没释出,她就已经被他弄得大脑闪白好几次了。
明雀晕乎乎躺在床上,感觉真有一天非要被他做昏过去。
但不管怎样,她从来是尽全力陪他到最后。
娄与征紧紧抱着她,明雀视线里,床头柜一直在摇摇晃晃,脑海里忽然闪出今天和娄志先生的对话。
想起他说的那些,仿佛站在风浪甲板上的那种不安全感又袭来,她扭回头去,对正深陷情-潮的男人抛去一个想要深吻的眼神。
娄与征自然明白,反手按着她的胸口,把人整个弯起来,明雀半扭着身子和他在推波浮动中接吻。
这些年过去,唯一没变的只有。
明雀换了个z势,与他面对面抱着,把全身心都贴在他沉重的心跳上,她皱眉咬着他的肩膀肌肉,承受着男人的所有强悍。
那就是——只要被他抱在怀里,她仍然会觉得……
踏实又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