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十分钟,刘副主任的电话响起。
“老刘,你的诊断是对的,厉害!做nt把你给做成精了,牛!”
“别扯没用的,这病怎么治?”刘副主任直接问。
电话对面安静了少许,最后传来无奈的声音,“这么讲吧,老刘,咱们省内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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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鸣和刘副主任深深无奈。
虽然知道绝大部分疾病都无法根治,可那种无力感依旧像潮水一般把两人包裹在内,无法自拔。
“你说说,我看能不能想办法。”刘副主任问道。
“胎儿镜下胎盘血管交通支激光凝固术、射频消融减胎术、宫内输血治疗3种方案。前两个治疗咱们医院都没有相关设备,矿院应该也没有。”
“全国只有寥寥几家医院有相关设备,但手术……风险极高,肯做的医生一只手能数出来。后一个,有概率能治,但操作难度极高,难,难!难!!!”
“你认识么?”刘副主任在林老大殷切的目光下问道。
“不认识,这种罕见病类似于恶性高热,只有顶级医院的妇幼保健中心的遗传研究所才会研究。”
刘副主任挂断电话,摊手,望天。
林语鸣小声嘟囔着,“胎儿镜下胎盘血管交通支什么术来着,老六。”
“胎儿镜下胎盘血管交通支激光凝固术。”
“射频消融减胎术,怎么这术式一听就不正经呢。”
“我估计是把双胞胎变成单胎。”
两人猜测着治疗。
没人出门,因为他们都不想面对孕妇以及孕妇的家里人。
没有医生愿意说——抱歉,已经尽力了这类话。
但很多时候又不得不说。
“老六,我听你们产科主任还说了一样治疗,是什么来着?”
“宫内输血。”
“这种治疗是不是不难?”
刘副主任抬头看林老大,有时候他面对待患如亲的医生,总会觉得他们脑壳坏了。
“老大,宫内,那可是宫内!”刘副主任提醒。
林语鸣点点头,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他已经拿定主意。
“走吧。”
林语鸣打开门,准备和孕妇、家属交代病情,说出那句他不愿意说的话。
可刚打开门就看见罗浩站在门口。
“林处长,专家怎么说?”罗浩问道。
“诊断没问题……小螺号,你在协和见过类似的病人?”林处长问道。
“见过,这类患者有三种治疗方式——胎儿镜下胎盘血管交通支激光凝固术、射频消融减胎术、宫内输血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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