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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莫奕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背包,掌心下方的尼龙布料里有纸张沙沙的轻响。

他抬眼看向窗外,漆黑的空中,散发着蓝光的倒计时正缓缓地变换着末位的数字,有条不紊地一秒一秒地计算着流逝的时间。

新的小时开始了。

按照刚才那个怪物爬行的速度,现在或许已经到楼下了。

莫奕下意识地受尽了手指,刚才冰冷汗湿的触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里,仿佛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还未结束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向着窗口走近几步,将打开的手电筒搁置在布满灰尘的窗台上。

在手电筒冰冷光圈的照射下,挂在半空中的细小骨骼闪着森冷的光晕,那个挂在墙边的山羊头骨用空荡荡的漆黑眼眶注视着他,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莫奕深吸一口气,错开视线,然后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背包。

现在度过了危险期,阁楼这里可以说是相对安全了。

在这样难度较高的副本里,这种机会可不多见,可要好好把握才行。

他将刚才匆忙塞入背包中的那叠纸拿了出来,泛黄的纸面由于莫奕刚才粗暴的动作而皱皱巴巴的,边缘也卷了起来,看上去有些可怜。

莫奕小心地抚平纸面上的折痕,就着手电筒的灯光看去。

那是一叠信纸。

它的一角被简单地固定了一下,这才没有散落开来。

——似乎与音乐盒中藏着的那张折起的信纸是同样的质地。

但是,不同与那张纸上歪歪扭扭的,略显疯狂的字迹。这张粗糙泛黄的纸面上颇为干净,除了上面的灰尘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污渍,上面写着漂亮的英文,女性化的墨色字迹理性而精致,从遣词造句上能看出受到过很好的教育。

每一张信都是些给一个名叫“埃斯特”的人的,但是似乎从未寄出过,也没有署名和日期。

莫奕读着上面的文字:

“今天艾丽卡有些发烧,似乎是着凉了,除此之外我们都很好,勿念。”

他翻开下一张,发脆的纸页在指下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今天还在下雨,已经七天了,晾晒的衣服一直没有干过,今天约翰也发烧倒下了,上帝保佑。”

这张纸张上似乎曾经被水浸湿过,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

莫奕的心中隐隐有了些模糊的猜测。

他抿抿唇,犹豫了一下,然后翻倒了下一张。

这张上的字迹显得潦草而慌乱,卷起的边缘沾着不少污痕,涂涂改改的痕迹愈多:

“医生今天来了,他们说艾丽卡和约翰是伤寒,上帝啊他们还不到八岁,求求上天帮帮他们吧。”

剩下的纸张似乎被泪水浸湿了,皱皱巴巴的信纸有些发脆,犹如一片可怜皱缩的枯叶。

下一张的字迹越发潦草:

“今天依旧在下雨,艾丽卡和约翰烧的浑身通红,我守在他们的身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们细弱的呼吸声几乎能撕开我的心。

我在黑暗中祈求上帝,让我来代替他们吧,只有一刻也好,带走我的生命吧,让我的孩子活下去……”

急性伤寒是同样恶性的疾病,在那个年代里致死率很高,尤其是对孩子而言。

那这和已经消失近百年的鼠疫又有什么关系呢?

莫奕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翻开了下一张。

下一张的字迹越发狂乱而潦草:“医生说他无能为力,怎么可能!废物!废物,不可能的,我的艾丽卡和约翰,他们会长命百岁的,如果有人该死那也是我!”

一整张信纸的其他空白处都写满了“godpleasehelp”,凌乱地占据了所有空余的地方,一个绝望而疯狂的母亲仿佛就在眼前,令人不忍多读。

出乎意料的是,下一张信纸比起这一张显得格外的空白和干净,上面只有一行小字:

“上帝不存在。”

莫奕的心底有些沉重,手掌下意识地抚向那个缠绕在自己腕间的银质项链,上面沉重的坠子冰冷地贴着他的皮肤,沉沉地向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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