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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紫裙的女子,在这一刻除了典雅、柔丽,还有一丝坚韧的强大。

光凭单刀赴会的胆量,足够让季绾变得强大。

沈濠张了张嘴,嗓音涩哑:“弟妹,别管我,回家去。”

他怕拖累她。

季绾搭在身前的双手微微收紧,冲他点点头,光凭他这句话,自己管定了。

而这一幕落在馥宁公主的眼中甚觉好笑。

“季娘子来望月楼,所为何事?”

季绾例行施礼,不卑不亢,“来接二哥归家。”

家的含义,在此刻得到升华,同一屋檐下的家人,该互相扶持啊。

相比两人,馥宁公主倒是对“家”的理解很含糊。皇族是帝女皇子们庞大的家,可她从未得到过家人的关爱,感受不到温暖。尊贵的身份,像浮艳的外壳,内里空虚。

“这话说得,本宫何时不让沈兄回家了。沈兄说呢?”

问题抛给沈濠,沈濠垂眸,“公主没有逼小民,是小民自愿前来的。”

“季娘子听清了?”

“听清了,是公主棒打鸳鸯,拆人姻缘。”

“荒谬!”

“公主何必自欺欺人,敢做不敢当,私下又无外人,维系道貌岸然的名声演给谁看?”

被一个自己压根瞧不起的医女讽刺,馥宁公主额头浮现青筋,眼白泛起血丝。

暴怒的性子最受不得激怒。

“你说得对,私下无外人,那本宫就明确告诉你,沈二郎已签了休书,与曹氏断情,甘愿成为本宫的掌中物。你情我愿的事,没你指手画脚的份儿。”

“公主要招二哥为驸马吗?”

像是听了个笑话,馥宁公主满是鄙夷,小门小户的子女,不懂门第参差,异想天开。驸马需要何等身份,至少也是荣登黄榜的寒门士子,一个木匠之子最多是“入幕之宾”。

然而,季绾话锋一转,突然变得犀利,“既不想招二哥为驸马,何来你情我愿?分明是强取豪夺,逼人与你苟合!”

向来被众星捧月的帝女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她坐直身子,摸向腰间银鞭,“本宫贵为嫡公主,外祖父是当朝首辅、母亲是中宫皇后、兄长是东宫太子,养一个禁脔怎么了?别说你,就是君晟能奈我何?!”

被彻底激怒,小公主斜握银鞭,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绾,“告诉你一个道理,在后宫,不存在草菅人命,各法司奈何不了,君晟也奈何不了。”

说着,作势要当场抽打季绾。

沈濠见状欲拦,被馥宁公主抖鞭甩在背上。

“啪”的一声,皮开肉绽。

“二哥!”

季绾惊讶地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余光瞥见馥宁公主再次抖鞭,她拉住沈濠,用力向一侧躲开,与此同时,掏出藏在衣袖中的乘云绣香囊。

“见此物如见圣上,馥宁,你敢违抗圣上吗?”

馥宁公主抖出去的鞭子落空,再要抽打,被一旁的嬷嬷强行按住腕子。

“公主,此乃圣上之物!”

馥宁公主厉目而视,仔细辨认后,浮现几分不可置信,握鞭的手咯咯作响,愣是僵着没动。

那是父皇佩戴多年的香囊。

怎会在季绾手里?

季绾趁机将沈濠拉向身后,用纤细的身躯融成了阻挡觊觎的屏障,“馥宁,你们后宫的规矩,与圣上行不通。有圣上信物在,我要带走二哥,谁敢拦?”

雅室内一众亲信面面相觑,猜不到圣上何故赠一女子香囊。

关键是,此女是臣子妻。

这时,门外传来数道脚步声,随着一声“太子殿下驾到,闲杂人等退避”,雅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太子裹着厚厚的裘衣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脸肃杀的沈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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