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
她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她好像也没让他做过什么吧?
顶多抢了两三个员工、顺便让他帮忙割一下岛吧?
这时候沉默不言的克洛克达尔冷笑一声。
“多弗朗明哥,你什么时候那么废了。”
他说着,熄灭了雪茄的烟嘴,换了个姿势,道:“不过有一点没说错,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就这么放着绝对是个大祸害。无论是自身能力还是手腕都不一般……”
说到这里,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当初在地下大厅对战时,对方恶趣味地不停在他身上开花发芽,克洛克达尔用力咬了咬烟嘴,道:“她就和烧不完的野草一样,但凡有一点根就能肆意疯长,我劝你们最好买点除草机用用。”
除草机自然是个指代词。
但。
佛之战国:“……”
鳄鱼,怎么感觉你体验感很足的样子。
艾米:“……”
很好,拿小本本记下。
克洛克达尔倒不是那种会因私人恩怨给人穿小鞋的人。
他会这么说,一来是对战国提的‘见解’的回复。
想法大概是:既然问了,而我想回答,那么当然要给出最优解。
二来他看出来这些脑子被规章制度和狗屁的上层束缚住的人也就敢讨论讨论,不会立刻行动,才说得很直接。
膈应一下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他唯一没考虑过的就是——当事人在场,并用黑漆漆的眼珠子深深看了自己一眼。
“如果你们说的是方块A的话,恕老夫没办法和你们站在统一战线上。”
甚平冷着一张脸,严肃开口。
他会来参加会议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这个议题。
他想来看看这些人想对鱼人岛的恩人做些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探讨到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讨伐之类的,那么恕他会做出过激的行为了。
无论是鱼人岛国民的安危,还是众鱼的现状,那人都在不声不响地帮忙改变。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人被讨伐。
战国看了看甚平,自然看出对方的用意。
鱼人岛的事情很难评。
就好像鱼人岛是加盟国之一,但他们海军方几乎没对对方履行过保护的义务……
虽然这里面有很多不可抗力的因素在里面,但失责确实在他们这方。
想到这里,战国有些头疼,便没接话而是看向剩下三位。
大熊率先开口,不过很简短:“需要我的地方,我可以出力。”
没说应该对该势力下手也没说不应该动手,完全把自己放在了‘武器’的位置上。
战国看向最后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