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宁抬头就看见男人一张冷峻到让人害怕的脸,那双深邃眸子中的寒意更是能冻死人。她小小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但她好不容易才敲开了这道门,才走出了这一步,她不能就这么退缩。她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好气后。她猛地扑进男人,抱住了男人窄劲有力的腰,“昱白哥,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她说完这句话,眼泪滑落的同时,脸颊上已经是一片滚烫。周昱白愣在了原地。直到小女人的眼泪渗透他身上薄薄的军装背心,灼烫了他的皮肤,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小女人是什么意思。那一瞬间,他感觉他刚刚已经死了的心,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怦怦怦的疯狂跳动着。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的身体反应比大脑反应更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单手抱着媳妇儿的腰肢,将人直接托起来,迫不及待的大踏步回到了他们的新房。把沈初宁放在铺了大红龙凤被的床上的同时,他也倾身压了下去。那双漩涡般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沈初宁,“你愿意跟我洞房?”沈初宁生平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干这么大胆的事情,此时羞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偏偏男人还要来问。她嗔怪的盯了男人一眼,见男人虽然紧绷着,却仍旧是一副她不发话,他就不敢动的模样。只能咬着唇,轻轻的点着头。她这头一点,就仿佛是给男人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只是两人都是第一次,一阵手忙脚乱后,两人都折腾得满头大汗了,却还是不得要领。沈初宁就小脸儿一白,眼泪顺着白皙的小脸儿滑落,痛呼一声,“昱白哥,痛!”周昱白瞬间慌了,按捺着体内的野兽。沈初宁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小脸儿很快由白转红。她咬着唇,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眸,朝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昱白哥,没关系。她们说第一次都是要痛的。”虽然她没有娘告诉她这些,但是这些年村子里没少娶新媳妇儿,每次新媳妇儿娶进门,那些婶子们总免不了要议论一番。她也从婶子们嘴里听到了不少这方面的东西。周昱白此时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但因为怕弄痛了媳妇儿,还是不敢有任何动作。沈初宁抱着今晚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给了男人莫大的鼓励。过了最初的难关后,很快两人就渐入佳境。窗外一棵大树上,两只鸟儿正上下翻腾着,玩儿得不亦乐乎。天上一轮明月,却羞得悄悄躲进了云层。沈初宁只想着她要跟昱白哥做一对有名有实的夫妻,却没想到老房子着火这么可怕。男人食髓知味后,愣是折腾到天空中都泛起了鱼肚白。她最后累得四肢酸软,一动都不想动,在男人帮她清理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第二天,周昱白精神格外饱满,一大早就起床了,甚至还照常围着村子跑了两圈儿锻炼身体。在路过大队部的饲养场的时候,得知大队部养的母鸡有一批不怎么生蛋了,要处理掉。谁家里要吃鸡的都可以买。他想到媳妇儿那瘦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肢和娇滴滴的模样,当即买了两只鸡提回去给媳妇儿补身体。虽说他媳妇儿被岳父和舅哥们宠着,打小就是吃精细粮食长大的。但他媳妇儿吃了后,好像就补了两个地方。除了那两个地方鼓鼓囊囊的,其他地方都瘦得跟小鸡崽儿似的。以后轮到他养媳妇儿了,他得把他媳妇儿全身的肉都养起来才行。他提着鸡回家的时候,正好碰见村里好些个婶子也提着篮子过来买老母鸡来了。见到他手里提着的鸡,那些婶子们互相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才跟他打招呼道:“昱白,买老母鸡回去给媳妇儿补身体啊?”“嗯。”周昱白冲婶子们点点头,应了一声。婶子们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挺好挺好,你媳妇儿没吃过苦是得好好补补。”等周昱白走远了。几个婶子暧昧的笑着议论道:“你们说就周家老三这体格子,沈初宁那闺女今天还能下得了床不?”另一个婶子就捂着嘴笑道:“怕是不行了。我跟我家那老货刚结婚那两天,下床腿都打摆子,别说沈初宁那闺女娇弱得风一吹就能倒的身子了。”几个婶子又是一阵哄笑。周昱白之前修院子的时候,只是因为不想探亲假回来一段时间,还要从早到晚听父母催婚。并没有打算分开单过,所以他的院子只修了一间堂屋,两间卧房,虽然打了水井,修了冲凉房,却唯独没有修厨房。他提着老母鸡回了周家,手起刀落把鸡杀了,处理干净后,直接炖上了。林淑兰做了早工回来的时候,就闻到灶房里传来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她赶紧钻进灶房一看。见是老三在里面做饭,她也不奇怪。因为周昱白每次探亲假回来,要么下地帮她干活儿,要么就在家里帮着煮饭。她这老儿子,以前就除了不肯结婚以外,没有任何毛病。现在结婚了,就更是打着灯笼都挑不出毛病了。不过看着案板上砍好的鸡块,她还是有些惊讶,“老三,这鸡哪儿来的?”周昱白把大队卖老母鸡的事情说了,“我买了两只,炖了一只,我先给宁宁端一碗过去。娘你们吃饭的时候自己在锅里舀。”周昱白说着,拿了一只大海碗准备舀鸡汤。林淑兰瞪了瞪眼睛问周昱白,“宁宁还没起床?”:()娇软军嫂又怀了,凶戾军官夜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