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呆呆的摇头,又微不可察的点了头。“还疼?”万时运皱起眉,这小子装得有些过头了。金澂鼻血又流了下来。万时运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从他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堵在他鼻子下。“我给你揉揉?”金澂犹豫了一下,鼻血浸湿白布。“这是幻境,你可以控制一下自己的血,别流干了,还有换个地方,最好出去。”这小子是身体哪里有问题?这样一直流血挺吓人的……“你怎么不出去?”血不流了,他擦干净脸,把师尊的手拉在小腹上。万时运轻轻给他揉着,“你先出去我才能出去。”金澂眸光微闪,周围环境变成了还没被他炸平的怀玉峰。“怎么,不打算出去了?”万时运嘲讽道。“师尊,我会放了那些人,你答应我别走好吗?”他把脸埋在颈窝,嗅着浓郁的冷香,身子越来越热。万时运挑眉,忽然冒出个阴损的想法。“当然可以。”他挑起少年的下巴,把他从地上抱起来,金澂立马别扭的挣扎下来。然后一双如玉的手就探向他的腰间。少年呼吸困难,有些紧张。“害怕吗?”“谁害怕!”少年瞪着他,身子却僵硬起来。万时运拉着他走进浴房,开始宽衣解带,少年眼睛死死的黏在他身上,怎么也移不开。万时运衣带散乱,露出腰腹,转身给他更衣,这小子傻了吧唧的,像根木头,和小金澂确实没法比。不过他确实没有教他什么……万时运知道自己没有尽到师尊的职责。年轻气盛的时候只知道自己玩乐,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人。但是不能全怪他啊。年少成名,万人追捧,师兄师姐视他如命,又怜他幼年孤苦,难免宠溺娇纵。况且只有小时运那个傻子经历过那样的阴暗还能纯净无瑕。换种方式来说……他可比金澂坏多了。毕竟金澂的坏习惯很多都是学他的。阴险,狡诈,爱演戏,善于pua别人,视人命如草芥……从某种角度上说……他才是那个大反派啊。而金澂年少时很木讷无趣,不爱哭也不爱笑,也不会说好听的话,要不是惊鸿一瞥看中他的脸,万时运根本不会去救他。小时运真的是他心中的最后一片净土了。金澂大脑没办法思考,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想把这个人吞到肚子里。手指顺着胸膛滑在腰带上,很快腰带一松,少年呼吸急促的握住他的手腕。“你故意勾引我?”“没有啊。”万时运无辜的看着他,手指却在揉捏着他的腰。金澂把他拉进怀中堵住他的唇,无师自通的吻了过去。万时运眉眼发红,却把少年按在池边,眉眼张扬道:“为师好好疼你。”金澂诧异的看着他,“你疼我?白日做梦!”反了他了!“……不做拉倒!”万时运气的从他身上下去,转身就要离开,手腕却被拉住。金澂直接把他扑倒,一时间水花四溅,万时运挣扎却没挣扎过他。脚踝忽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他只能勉强趴在池边,墨发浸湿贴在后背上,像是丝绸一般顺滑。“什么东西!”万时运想踢开脚踝上的东西却被缠住一条腿。“!”这是他的尾巴?“等下……”万时运后颈被他死死按住,他侧过脸想把他的手扒开,却怎么也掰不动。“金澂,你的尾巴收回去!”他真的绷不住了。“我……我收不回去……”金澂难受的在他身上乱蹭,尾巴越缠越紧。万时运表情有些惊恐,但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金澂的动作。“靠!轻点!”金澂置若未闻,眯着眼睛贴在他后背上,周身被雪山寒松的气味包裹,他沉醉不知归路。……万时运麻木的看着白蒙蒙的水汽,全身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了好几下,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不是吻痕就是咬痕。惨得见者落泪。报应啊!“师尊,你还行吗?”“……不行了……”嗓子哑的很疼,说话都有些困难。金澂有些意犹未尽,来回舔着他满是红痕的脖子。万时运想推开他,但是手臂抬不起来。“出去……再来吧……”金澂眼睛一亮,下一秒就脱离了幻境,他还是躺在碎屑中。虽然是幻境……但是他好:()反派死后把白月光师尊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