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澂缠了师尊几日就被赶了出来。也不能说是赶吧。是被踹出门的。他想推开门再抱抱师尊,结果门上直接亮起了封印。“……哼。”金澂转了下眼珠子,趴在门缝往里道:“师尊你不能勾引别人,你也不能被人家勾引去。”“一定要恪守夫道……”门忽然被打开,他吓了一跳,看着师尊的冷脸瑟瑟发抖。“我说着玩的……啊!”金澂捂着脸委屈道:“坏夫君!”万时运气死了,这厮不要脸也不让别人要。“管好你的嘴,要不然为师不能保证你还能不能张嘴。”金澂觉得师尊床上和床下差距太大了。尤其是欢好完,简直冷酷无情。“师尊,你在床上的时候说话可不是这样的。”他抱着师尊的腰幽怨的瞥他。“你说的比弟子说的可要浪多了。”万时运耳垂发烫,狠狠的瞪他一眼但没推开他,训道:“床第之事你我之间说说就罢了,怎么能到处乱说。”金澂心里不是滋味,他又不能和师尊公开,也不能和师尊一起在外亲昵,甚至不能露出一丝暧昧的痕迹。他就像是师尊藏在床上的小情人。见不得光。他想让所有人知道师尊是他的。但师尊不想惹事生非。道理他都懂,可是这心里就是很难受,有种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他蹭着师尊的脖颈,闷声道:“夫君,你爱我吗。”万时运叹息,想转身关上门哄他,结果却被他挡开,身子反而被他搂的更紧。“你要做什么?”万时运捂住他凑过来的嘴,声音有些慌。“我在与我夫君亲近啊……”金澂单手制住他的双腕抵在他后腰,顺手用力把他往怀里推了一下。见师尊红着脸,目光隐忍,他捏着下巴吻了上去。万时运脑中的弦崩了,温热的舌尖挑开自己的唇缝齿关,而门就大开着,谁经过都能看到。这和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裸奔有什么区别!他恼羞成怒,直接用灵力震开金澂。金澂懵了,师尊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过。或者说自从他戴上戒指,师尊就再也没有这样排斥过他。他茫然的看着师尊的表情,看到了羞愤和一丝隐秘的不悦。师尊……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与他亲近。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他是男子……万时运见他愣在地上不起来,疑惑道:“怎么了?”他皮糙肉厚总不能摔个半身不遂吧。金澂红着眼眶,躺在地板上。万时运察觉到他不对劲,想把门关上再好好哄,结果这厮拽着门角就是不松手。他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金澂直直的看着他:“我要你哄我,开着门哄。”万时运耳朵都在发烧:“……不知羞耻。”金澂冷哼一声:“你逼我叫哥哥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那是在床上,如此私密的事怎么能拿出来说!万时运气的咬牙切齿:“起来。”金澂在地上扭了一下:“就不起。”他就等着师尊哄他。片刻后,万时运想起来了什么,眸光闪烁了一下。他俯身拉着金澂的手腕,轻声道:“夫人,为夫错了,地上躺着不好,起来吧。”金澂又哼了一声:“听不见,你要亲亲我。”万时运眉眼柔和:“你关上门,为夫怎么都依你,去梦境也行。”“不——”金澂就是要让别人看见。哪怕现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万时运想把他抱起来,结果这厮像滩烂泥一样,软的没有骨头,抱着抱着就滑下去。他飞快的扫视周围一眼,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起来,不要逼为师揍你。”“你打死我算了,刚刚太快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今日怎么这般不听话。”金澂撇了撇嘴,“我就要你好好亲我一口。”亲亲亲!一天亲八百个嘴子还不够!万时运眸光微沉:“关门。”“不——”“关不关!”“不关——”万时运气的直接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扔了出去。从来没见过那么难缠的徒弟。金澂看着天空,从来没有觉得心这般凉过。房门紧闭。他再一次感觉到了师尊的薄凉。金澂静静的躺了一会,师尊是爱他的不错。但是这份爱对师尊来说并不是必要的。而且师尊太理智了。就像是之前明明动情却依然能忍住一样。他是一个注定不会被感情左右的人。……金澂正忧郁着,忽然察觉到脚步声朝他走来。“金澂?你躺在这里干甚?”金澂:“看风景。”薛尧:“……只有风,没有景。”“关你屁事?”“……”“我来是想问你还去不去北海了。”薛尧垂眸看向他。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怎么感觉他像是被师叔抛弃了一样……金澂冷声道:“去,怎么不去,明日就走,省的惹人烦。”“师叔不要你了?”“滚!你师尊才不要你了!我师尊爱我爱得不得了!”薛尧:“……”他现在天天被师尊痛揍,巴不得被放过。但他这么暴躁……难道真被抛弃了?万时运额角青筋暴起,推开门,温和的对薛尧道:“尧儿可还有事,若是没有别的了就先走吧,师叔要处理些家事。”金澂横着脖子死死拽住想要走的薛尧。“什么家事,都是同门师兄弟,没什么好避讳的。”薛尧惊恐的瞪着拽着他衣摆的手,后悔这个时候上门了。他使劲拽衣摆,结果快把金澂拽走了,衣摆还在金澂手里纹丝不动。“师……师叔,有话好好说……”万时运嘴角的笑意愈发难看,这厮是一点脸也不要了。忽然一道剑气擦着金澂的手指划过,那股凉凉的寒意让他下意识缩回手。薛尧看着地上的衣角,欲哭无泪的捡起来:“师叔,弟子告退。”万时运收起剑,温和的点点头,“弟子服再去取一套新的,记师叔账上。”薛尧点头迅速撤退。连个眼神都没给金澂。金澂揉了揉微凉的手指,偷偷瞥着师尊。这才九月……怎么天那么冷……万时运盯了他许久。金澂实在顶不住压力,坐在地上委屈的红了眼眶,可怜巴巴的看着师尊。“师尊,我十岁的时候就:()反派死后把白月光师尊哄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