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槽牙有点儿疼,想咬。
“少宗主不必介怀,奴什么都看不到。”宴祁安脸上的笑容得体,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但他心中的烦躁和恶心愈演愈烈。
手里还残留着上好锦缎的柔软触感,这是宁熹元的东西,所以格外厌恶。
宁熹元:“。。。滚。”
每天除了面对这烦躁的世界。
还要面对一个持之以恒的虚伪变态。
宁熹元洗漱结束后,刚走出殿门,小院里宴祁安又迎了上来。
“少宗主,奴做了点心。”
阳光洒在宴祁安身上,去除黑暗,磨平棱角,唯留虚伪。
宁熹元扫了一眼,淡然道:“有话就说。”
黄鼠狼给仙女拜年,不安好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更何况,她最烦甜品。
她话音落下,就见面前少年将点心随手扔在桌子上,露出了然的神情。
正色道:“奴想去剑冢。”
宁熹元:“。。。。。。”
为了这么个小请求,恶心她一整个早上。
好歹毒。
“我不吃甜的。”
“不喜欢有人打扰我睡觉。”
宁熹元不回答宴祁安的问题,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椅上,微仰头道。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还跟她提要求。
似乎料到了她会这样问,宴祁安回答得游刃有余。
“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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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元挑眉,这回答。。。
宴祁安紧跟着道:“少宗主主动开口了,不是吗?”
他笑着,声音却没有丝毫温度。
在试探,他在试探改变后,宁熹元的底线。
只有弄懂一个人的欲望,才能拿捏她的弱点。
他的欲望是权力,浅显的,宁熹元必定懂。
那么她呢?
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