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记得!]知道啦!雅兰德在雄虫的床边坐下,抬手轻轻扯了扯被子,放轻语气温和道,“怎么又拿被子捂住脑袋,这样不闷吗?”“不闷!”望着从被子里爬出来,脸颊宛如朝霞般泛着淡红的雄虫,雅兰德宠溺地笑了笑,将他手里握着的能源块放到了一旁,哄道,“这个不好玩,也不能吃,我们先睡午觉好不好?睡完午觉,我再带你出游乐场玩!”“游乐场!”望着雄虫天真稚嫩的目光,雅兰德有些不可思议,明明还是那张漂亮俊秀的脸,为什么感觉这么不同?原来的雄虫自信、锋利、独立,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像高高在上的王!而现在的雄虫,软糯、柔软、乖顺,无害的像被拔掉了所有尖牙,毫无生存能力只能依赖着饲主而活的喵喵幼兽!“怎么了?”雅兰德长时间的沉默让洛星有些不安,双手抓住对方的大掌,撒娇似的喊了一句,“雅兰德,游乐场!”“好,游乐场,不过要先乖乖睡午觉!”雌虫略带低沉声音此时格外温柔,好似带着安抚的力量,没一会儿洛星就陷入了梦乡。雄虫睡得香甜,雅兰德迷恋地抚着柔顺的黑发,脑海中理性和私欲相互拉扯,让他难以安睡,失去了独立思考能力的洛星,真的能活得开心吗?如果多年以后洛星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恨死我们这些愚弄他的雌虫!可希望洛星平安的执念,近乎扭曲地控制着雅兰德,“当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小虫崽也不错,对吗?”说完这句话后,雅兰德却慢慢皱起了眉,心里也蔓延出了莫名的愧疚。洛星被蒂姆吵醒的,准确来说是亲醒的,“干嘛呀,你不睡午觉吗?”“我不用睡午觉!”没睡午觉的蒂姆精神很是抖擞,看着眼前睡得迷迷糊糊的洛星,心里一阵发痒,手也痒的很,—会儿摸摸洛星的黑发,—会儿捏捏他的鼻子,—会儿戳戳他的脸颊,要么就抓着他的手指,—根—根地亲过去。“你要适可而止!”雅兰德眼神极为凶狠,要不是怕吓到雄虫,他早就打断他的手了。洛星也下意识地抽出了手,朝半跪在床边的蒂姆软软地喊道,“不许吃我!”系统说了,他们都是修炼成精的虫妖,要吃掉他这块唐僧肉!“我不会吃你的!”蒂姆神色愈加诚恳,“我这是喜欢你,所以才亲亲你,以前我们老是亲亲的!”[他说谎!]洛星不敢相信笑着给自己喂糖的,陪自己玩的蒂姆居然是个坏人,[是坏虫,他不是人。]系统也很心累,以前他老是口花花,但对于稚儿般的宿主,他只得捡起丢失已久的道德底线!乐不思蜀的蒂姆没发觉雄虫的神色变了,正打算再偷个香的时候,对上了面无表情的俊脸,心顿时咯噔了一下,虫神啊!洛星这是想起来啦?粉衣服雌虫心虚地咽了口口水,试探地问道,“洛星,你想起来啦?”“嗯,我想起来了,说谎鼻子会变长!是坏孩子,我讨厌坏孩子!”天真的话语吐露出了残忍的事实,屋里雌虫们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令雄虫讨厌是一件非常令雌虫害怕的事,可看着雄虫一次又一次陷入阴谋和危险中,也会让雌虫心如刀割!“不要讨厌我,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果然还是蒂姆最好突破,宿主,你问他,‘那你还记得我的理想吗?’]洛星鹦鹉学舌,“那你还记得我的理想吗?”望着雄虫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蒂姆喉结滚动了一下,刚准备开口,门就被推开了,凯亚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用夸张的语气喊道,“游乐场准备好了,谁要玩啊?”“我!我要玩!”洛星高高举着双手,蹦蹦跳跳地下了床,鞋子都没穿,就要往外跑,雅兰德条件反射去给雄虫穿鞋,凯亚却抢了先,一把将雄虫举到了半空中,还转了几圈,屋里顿时只剩下洛星咯咯大笑的声音,“开心吗?”“哈哈,开心!”“那就好,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我不开心!宿主,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系统吗?]恶龙“你这是要搬去伯爵府吗?”奥斯顿望着提着大包小包的雌子,微微皱起眉,目光中带着审视意味,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洛星生病了,你们应该想的是如何治好他,而不是哄骗他!”“我觉得只要身体没问题就成,现在的他不会像从前那样老是想着改变世界,老是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奥德里奇想着乖乖叫他雌君的雄虫,碧绿色的眼眸不自觉温柔了许多,笑道,“虽然跟个虫崽似的会被糖骗走,不过没关系,我会看紧点的!好了,不跟你废话了,那个粉色的蒂姆可不是个老实的!我得快点去看着洛星,免得被他占了便宜!!”伸手去提行李,一拉却意外地没拉动,奥德里奇莫名其妙地望向自己的副官,疑惑道,“我自己拿,你去处理其他事情吧!”“长官,我突然记起了洛星阁下说过的一句话……”“我不想听!”奥德里奇脸色大变,声调都提高了许多,“你不要说!”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抗拒,下意识就喊了出来,“难道洛星现在不好吗?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跳出来阻止我?”面对暴躁的上司,阿尔杰目光依然平静,语气带着叹息道,“屠龙少年终成恶龙!”你明明心里清楚,洛星阁下想要的不是糖,是拥有实力,手握大权,是得到真正尊重之后,改变这畸形的世界!他应该是翱翔天际的雄鹰,而不是囚于牢笼的百灵鸟!更何况,百灵鸟也向往着自由的天空!“我不是恶龙!我会给洛星最美味的食物,最漂亮的衣服,最宜居的星球,好好呵护着他,仔细照顾着他,无条件惯着他!”奥斯顿面色微冷,对着自欺欺虫的雌子说道,“这种事,亚岱尔曾经做过,做的比你还好,毕竟那时候他已经是权倾联邦的元帅,而不是所谓的元帅之子!可结果呢?”“嗐,你教雌崽就教雌崽,无缘无故骂我干嘛?”亚岱尔懒洋洋地倚着旋转楼梯的栏杆,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就是我雄主自杀了吗?不就是我雄主宁愿和雌侍生蛋,也不和我生吗?不就是到死都不愿再见我最后一面吗?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惨吧!”亚岱尔每说一句,奥德里奇的脸色就白一分,等他说完,奥德里奇脸上的血色已经消失殆尽。空气一片死寂!过了好一会儿,奥德里奇开始暴躁地在客厅里打转,一头梳得整